驱车,回庄格半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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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四下漆黑,江聿闻举步往楼上走去,一无所获。
寻了一圈,再次走到一楼听见一阵水声。
虞念背身站在鱼缸前,手里拎着一包鱼食心不在焉地撒着。
江聿闻靠近她,于她一步之距停下来。
“听见我回来也不出声?”男人低沉的声线回荡在客厅上空,“拿鱼出气呢?”
虞念闻声,索性将那装食的袋子随意一丢,“不喂了。”
袋子尚未封口,掉在地上顺着开口洒了出来。
江聿闻低头睨了一眼,说:“又给张妈找活儿干。”
本以为面前的女人会冲他撒撒娇,哪知人二话不说蹲下去,开始一点一点捡起洒落的鱼食。
江聿闻着实被逗笑了,轻嗤一声,半蹲下身把人从地上拉了起来,“闹脾气?”
“我哪敢。”
“不敢就看着我说话。”
虞念这才抬起头,正眼瞧着他。
江聿闻松开手,从背后捧出一束白色山茶。
虞念顿住,没去接。
“花不要了?”他问。
“不要。”她赌气道。
江聿闻轻叹口气,上前一步靠近她,“花不要了,那人呢?”
空气凝滞,谁的心跳响声如雷。
虞念愣住,耳尖爬满绯红。那束白色山茶被塞进她怀中,男人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不是你想的那样。”
哪样?他没多解释。
能退让到这地步,已经是江聿闻的底线了。虞念知道该见好就收,嘟嘟囔囔的:“我只是害怕。”绵软的声音萦绕耳边,“江聿闻,我吃醋了。”
他哪能不知道她吃醋了。
抬手捏住她的腮帮子,逼迫她直视他,“吃醋了就该当场发作。我仔细等着你收拾别人,哪知道你胆子这么小。也就敢在我面前作威作福。”
“不生气了?”他轻笑出声,凑上前去亲她一口,“几天不见,都做了些什么?”
虞念撩眼,害羞道:“想你。”
话音掷地,客厅里响起江聿闻的笑声,“油嘴滑舌,没见你给我发一条消息。”话虽如此,但不难看出他心情很好。
虞念手里的花还来不及放置,身子陡然一轻,又落到宽厚的胸膛里。
11“江聿闻,我好疼”
几日不见的思念化作身体的契合,每分每秒,沉浸在灵魂交响节拍中,分不开也不想分开。
江聿闻捻起她的一小撮头发缠成一圈,松开,又缠绕。
这好像是他特有的小动作。
虞念背对着他,感受到发丝上的动静,闭上眼,想睡觉。
喑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再过几天就是程沫的生日,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