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守仓库的人立马把库房打开。
守仓库的人把库房打开了,衙役们抬了箱子进去。郑山辞让人把几个箱子全打开了,都是饰珠宝跟银子。郑山辞心中冷笑一声,这是贪了多少,可惜没甚证据。他心思一转,让朱典史过来,对他耳边说了几句话。朱典史点点头吩咐几个衙役去破庙守着,把那佛门的哥儿抓了。
他拿了三块银锭子,一块银锭就是十两银子,拢共三十两银子。郑山辞明白这些衙役跟着他都是冒了风险的,他任期三年一到,拍拍屁股就走了。他们却还要在这里生活,所以郑山辞计划是在三年内把四大家族全都拉下马。
不能让跟着他的人,以后还要被这些人报复,郑山辞向来走一步看三步。
“这三块银锭,你们自分了去。”
“多谢郑大人!”
“郑大人太好了!”
衙役们拿了银锭,对郑山辞更加信服了。
……
晚上佛门哥儿一露头就被朱典史带人抓走了,随行的还有几个壮汉拉着马车应当是来运走箱子的,一并抓了去。郑大人的意思是不放在县衙的牢狱里,另外把他们关押到一个地方。
朱典史带着人回去,衙役们把三块银锭递给他,让他来分。
朱典史倒也是大气,分得平均,没有多拿。
他把钱揣怀里,打算把钱攒起来,明年好好的让媒婆给他说个媳妇。他到新奉县这么些年了,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该找个知心人了。
冬日里一个人睡在被窝还是冷冷清清的。他是一个孤儿,老爹老娘在逃荒的时候就死了,兄弟姐妹们中就活了他一个。想到别人过年开开心心的,只有他一个人在家里,他心里还是说不出的寂寞。
郑山辞想过戚县丞贪,但没想到他这么贪。这次郑山辞冤枉戚县丞,这次运出去的金银是四个家族一起的,不然戚家还不足以贪那么多。
本来这批金银在今年就能运出去,因为换了新县令,他们心里还是存了一份小心,等到过年的时候放松了警惕,才让戚县丞赶紧把这些金银运走。
没想到被郑山辞凑巧撞见了。
郑山辞在外边吃了一碗鸡肉馄饨。这里的馄饨铺子开了十年多了,在新奉县是有名的老字号。郑山辞的馄饨好了,汤面上浮出一层葱花,淋上了香油,喷香喷香的。
他吃完回家去了,虞澜意躺在床上看书。郑山辞稀罕的瞅了他一眼,虞澜意有这么乖的时候?
郑山辞去洗漱完了,躺上去,他今天也累便想早点睡了。虞澜意把书放下,戳了郑山辞一下,问道:“郑山辞,你有没有想过那事?”
说这个,郑山辞就不困了,他顿时一个激灵。
“想过的。”郑山辞矜持的说。
虞澜意犹豫的问:“不痛吗?要进去。”
郑山辞只好从自己贫瘠的知识里找到一个依据:“有香膏。”
虞澜意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仿佛解决了一件大事:“好了,我们睡吧。”
郑山辞下床吹了蜡烛,抱着虞澜意亲了亲。
虞澜意摸了摸郑山辞滚动的喉结:“等天气暖和了,我就不怕冷了。”
郑山辞应了一声,他说道:“我会很小心的。”
他红着耳朵继续说道:“我也是第一次。”
虞澜意满脸通红,给郑山辞一锤。
“睡了。”
郑山辞:“……”
戚县丞还没现自己的金银珠宝被劫走了。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被其余三个家族找上门来了。戚县丞得知自己放在破庙里的箱子被郑山辞抬进县衙库房里,心里恨得牙痒痒。
这次是他出错了,他还不得不安抚其余的三个家族,又是被一通阴阳怪气。戚县丞气得一个仰倒,也不得不收拾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