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挂着一个毛绒娃娃。
是我们刚穿过来时,陆之州为我而买的。
姜念念好像看着有些恼怒,转头就问陆之州:「我记得之前,你也有一个这样的钥匙扣,我不信这么巧合,偏偏和温然的是同款。」
我神色一愣。
是啊,我们当时的是一对。
只是不知,如今他的呢…
下一刻,我就知道陆之州的钥匙扣哪儿去了,因为他温声一笑:「丢了,早丢了。」
「不重要的东西,我为什么还要留着。」
姜念念瞬间就笑了。
她转过头来,高傲的看向我。
又下一秒,用力将那串钥匙丢向远处,一声啷响,落进了下水道里。
看着这一幕,我连呼吸都忘了。
后来我跌跌撞撞地回家。
其实那个地方也不能算是家,只是可能陆之州他们看我实在可怜,施舍给我的一间小出租屋。
没有钥匙,我找人先是将门打开。
然后第一时间冲进卫生间。
吐不出来,吐的只能是酸水。
胃里空落落的。
我紧紧攥着胸口的衣服,头脑一阵发晕,呛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只能无助的,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门外传来了拍门声,急促又剧烈。
伴随的是一个粗犷的男声:「小娘们?听说你毁容了啊,出来给哥儿几个瞧瞧!」
7。
他是我的邻居。
听说是刚从狱里出来,色心重,见个女人就想上前骚扰。
对于这个出租屋的具体位置,和周边的人员环境。
陆之州他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
他应该,也只是为了报复我,让我身败名裂,让我为他和姜念念曾经的分分合合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