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韞才明白齊暄妍不是會抽菸,而是心血來潮想嘗嘗雪茄的味道,把自己嗆到了,急忙接水給她喝。
「咳咳咳!」
齊暄妍弓著腰漱口,咳了好一會才恢復平靜。
楚韞幫她擦乾淨嘴角:「齊暄妍你還在夢遊是吧!」
齊暄妍撐在洗面池,看著鏡子裡潦草的自己,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證明自己很清醒:「你總是躲著我偷偷抽雪茄,我也想嘗一下偷著別人的味兒。」
偷人?酒沒醒還是腦袋燒壞了。
楚韞皺起眉,伸手探她的額頭:「沒發燒啊。齊暄妍,你還好吧?」
楚韞真擔心齊暄妍被邵婉婉打擊得太重,心理出什麼毛病。
接下來齊暄妍的回答倒是很正常:「我不好。楚韞,我腦袋好痛。」
楚韞鬆了口氣,說:「你昨晚喝太多了,吃點東西會好些,冰箱裡有吃的,我給你做點。」
齊暄妍一臉不信:「你會做吃的?」
楚韞老實交代:「廚藝肯定不如你,我叫的便利店外賣,簡單熱熱就能吃。」
「噢。」齊暄妍拍了拍頭頂,臉色放鬆,「那就好,要真是你做的說不定會食物中毒吧。」
楚韞:「?」
她有那麼不堪?
等她熱好早飯,煮好醒酒湯,齊暄妍洗漱完畢,換了乾淨的衣裳,還畫了個淡妝,看著精神多了。
楚韞盛湯給她:「齊暄妍,現在清醒了吧?」
齊暄妍接過湯喝了一口:「好多了,眼裡的世界沒有轉圈了。」
楚韞問她:「昨晚的事還記得嗎?」
齊暄妍一臉淡漠:「什麼?」
「都不記得了?」
「我昨晚找你喝了點酒就睡著了,一覺睡到大天亮,還有其他事嗎?」
就知道會這樣,所以說醉酒後的人都不靠譜。
從青春期開始,楚韞就知道不能在醉酒的時候告白,更不能相信醉酒之人的肺腑之言。
楚韞早有心理準備,對齊暄妍笑了笑:「沒事兒。」
齊暄妍想到什麼,說:「哦,酒錢請董事長從我這個月的薪水裡扣。」
「你不會以為我剛才問你是為了討酒錢吧?」
「不然呢。」齊暄妍抬頭,明亮的眼眸直鉤楚韞:「討情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