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1:“别告诉我,你又要在出租屋里窝一整个假期打游戏。”
你沉默不语,只看他笑。
朋友1:“……”
朋友1:“我服了你了,要不然去我家玩一通。”
你挑眉看他,他捏了捏你的手指尖:“我让我妈给你做糖醋排骨。”
他母亲是苏州人,做得一手本地菜,年轻时开饭馆,开哪个火哪个,对你也熟,回回你去做客时都备上好几道菜。
你想了想,点头:“行。”
你正聊着天,阴影处有一男人身影擦过,余光中,是韩夏,路过时有意无意地敲了一下桌子,他望了一眼你与朋友1紧握着的手,倒了一杯酒,稳坐在隔壁桌。
看你们两个被他的举动吸引,他举杯,做敬酒意。
你没理会他,该什么玩怎么玩,想怎么喝怎么喝。
喝到最后,一桌人基本没有清醒的了,朋友1拿着一个拍立得,挨个晃醒:“来来来,哥几个,拍个照。”
他总有记录的习惯,聚一次就拍照,拍很多张,留一张最满意的到朋友圈里,久而久之,你们也都随他去了,愿意干什么干什么吧。
你压根没喝多,也算感谢你父亲,酒局一个没少参加,除了敬酒就是敬酒,你从回回喝吐到千杯不醉,商业上的事有时候全在酒里。
朋友1把拍立得高高举起,你随手比了个动作,咔呲咔呲好几张出炉,朋友1精挑细选,挑出了一张放在左兜里,剩下几张大概是扔进了背包,你不知道了你当时在结账。
没办法,酒桌上最清醒的人自觉善后,酒桌已经付过钱,你打了几辆滴滴,嘱咐这几个喝蒙了的傻子,到家往群里消息,证明一下死活。
就这几个哥们,你不怕他们被人拐走,就是怕他们喝断片了,上别人家疯去。
送了每一个上车后,韩夏从酒馆走出来,他的确些外貌本钱,尤其常年坚持健身,跟个行走的衣服架子没什么区别。
他和你之前的每一任都不一样,在他之前,你更喜欢有着薄肌爱叫哥哥的小男孩。
人会随着年龄的变化改变审美,况且,你认识他的时候的确年轻,那时候,你才十八呀。
你抬头看了他一眼,半晌,扯出了一声笑。
他看着你缓步走过来,迈得步子不算大,姿态悠闲,自在不已,对于他来讲,男孩和当初认识的时候并无二样,甚至因为增长了两岁,经历的事情多了,身上更添了些若即若离的性格。
也,更加让他痴迷不已。
随着距离靠得越来越近,在你出命令之前,他不敢和你产生任何接触,怕你生气,只好一步步往后退。
来找人的分明是他,却在真正见面的时候丧失了所有勇气。
你一步步靠近,他一次次后退,直至后背狠狠撞上了墙壁,不知不觉中,你们走进了一个暗沉的胡同里。
无处可避。
韩夏的喉咙似是出一声类似于动物臣服的呜咽声。
此时,你扯上了挂于他脖子上的项链。
你的品味向来很好,送出去的每一件礼物都是你挑选过的,戴几年也不会过时,正如这条项链,你送给他的时候,就是当年的流行款。
现在看来,依然好看。
就是不知道他期间有没有摘过。
韩夏看着你的手指勾在项链尾部,那里也是有挂饰的地方,他因你的靠近感到十成十的满足,另一个念头又在深深嫉妒刚刚牵过你手的男孩。
那个男孩,他有点印象,仗着和苏洱竹马竹马,总是以朋友的身份做一些亲昵的事,偏生又不敢表白。
他怒骂对方的滑头与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