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解決方案,就是套出oak簽合同時的錄音,以證實卡合同和違約金都是肖啟承操縱,同時,寧致北需要提供過去一年在sog的銀行流水,澄清所有關係。
「你為什麼會有合同。」梁丘琛百思不解,按照常理,解約後是拿不到當初的合同,如今兩個都有。
寧致北嘆了口氣:「dark幕後老闆是他母親,當年肖啟承聯繫將他賣過去,就是那邊傳話,達成轉會意向。」
說完,梁丘琛心裡咯噔一下,雙眼直視他:「那你的入隊資料……」
「她不希望我存在。」游震筠說,「我也不想承認她是我母親。」
梁丘琛將合同還給他:「既然這樣我先回去了,看看oak還有哪些操作,隨時聯繫。」
「嗯。」寧致北點頭,「麻煩了。」
送走梁丘琛後,病房的兩人再次沉默,寧致北拆開床頭柜上的果籃,剝開橘子塞進嘴裡。
「有點酸。」他將橘子放到a1pha手裡,「給你吃。」
游震筠眉梢微挑,吃掉他剩餘的半塊,「甜的話自己吃,酸的不要就扔給我。」
「不可以嗎?」寧致北說。
游震筠含笑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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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傍晚,從醫院回到基地,寧致北拿起乾淨的衣服去洗漱,衣柜上貼著的緊急聯繫人紙張突然掉到地上。
他撿起後,看著四周的貓貓貼紙,又想到游震筠問什麼時候能換成他的。
認識八年,但要是突然換個人,多少有些不適。
寧致北從抽屜翻出膠紙,重粘上去,隨後拿起手機撥通電話。
「餵。」林州和還是跟往常一樣,先詢問情況,「怎麼了。」
寧致北一手舉起電話,另一手搭在手臂上:「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林州和仿佛被逗笑,言簡意賅道:「有事沒事隨時呼叫。」
簡單閒聊結束,寧致北扯下膠紙,將紙張翻到背面,一筆一划寫下聯繫人,最後重粘到衣柜上。
回到訓練室,隊內正在五排,他瞄了一眼大屏幕,轉身前去會議室。
擰開門把手,會議室內響起幾句對話。
「隊中三個a1pha,加上寧教和映姐算五個,運營以及管理層我也解釋過,平時訓練就戴頸環,比賽時候聯盟規定是手環,其他的自己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