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果然有一手!”
“是啊,只差最后一块毛灵石了,希望这小子给我华国长脸,好好灭灭这些萝卜头的嚣张气焰!”
“我看这小子怎么这么眼熟?对了,前些天宋家和欧阳家的闺女被人绑架了,我看过视频,一起被绑的就有这小子,他好像叫苏什么……”
“叫苏辰!”
“对,就是苏辰,那些记者调查过,他的爸爸和爷爷还都是我华国的科学家。”
接连完好无损的切出两块毛灵石,脸色难看的不止是扶桑人,还有常源等人。
常源等人一心想教训敢冒犯昆仑威严的苏辰,可苏辰表现的越亮眼,他们反而越难下手。
苏辰看着一语不发的梅川勒库,不忘嘲弄道:
“哟!你这光屁股打灯笼——爱献丑的玩意,现在怎么跟冬天的知了一样——一言不发了?嘿嘿……”
梅川勒库正想回怼之时,身旁的人摁住了他,他重重哼了一声,然后偏过头去不看苏辰。
苏辰也不废话,请张青钧道长切开最后一块灵石。
此刻大部分人都已经相信,苏辰在灵石术上确实有些研究了。
张青钧道长内心也有点好奇,他自已心中选出品质最高的灵石就是刚刚切开的,可按苏辰的排序,最后一块没切的毛灵石才是品质最高的,他倒想看看这最后一块没切的毛灵石究竟有何奇特。
最后一块毛灵石只有成年人拳头那么大,若是去除表面灵土,那灵石自身就没多大了。
张青钧道长端详了一会后开始操刀,一块块灵土剥落下来。
在场有些修士已经情不自禁站起来,迫切想看到结果。
可当张青钧道长切到毛灵石中央时,依然未见到任何光泽,大家也没感受到任何灵气波动,难道这是一块废石?
“这……怎么会这样?”
“空的灵石?”
华国修士的脸色不太好看。
常源等昆仑弟子相视一眼,脸上笑容逐渐灿烂。
梅川勒库原本阴沉的脸此刻忽然晴朗开来,这五块毛灵石他们也请灵石术高手研究过,张青钧道长切的最后一块灵石,他们判定也是空的,而苏辰却认为是品质最好的。
方才张青钧道长在切时,梅川勒库就战战兢兢,生怕苏辰的预判是正确的,现在悬着的心总算可以放下来了。
“桀桀……果然是水沟里滴泥鳅——掀不起大浪!”
梅川勒库站起身来,盯着苏辰轻蔑道:
“小子,你滴输了滴干活,抓紧乖乖滴,跪下,喊我滴一声爷爷!”
苏辰的脑袋也嗡嗡的,为何切到中间部位还是空空如也?
他看着那些剥落的灵土,回忆着这块毛灵石的点点滴滴,纹理、光泽、粗糙度和触感等等,在帝灵经的记载中这明明就是一块至少地级品质的灵石啊!难道帝灵经有错?
见到苏辰呆愣原地,梅川勒库大声道:
“怎么滴?输了不认账?你们华国人就是如此言而无信滴?”
“我华国人当然信守承诺!”昆仑一桌的一位中年男子开口了。
此人和常源有三分相像,名为常翔,是常源的舅舅,凭借识藏境的修为在昆仑担任执法堂长老,是出了名的霸道护短。
常翔道:“学艺不精就出来和人比试,也不怕丢人现眼?技不如人就该愿赌服输,免得被人笑我华国人轻言寡信!”
“常长老说的是,幸好这只是他个人的比试,要是代表我华国比试,那还不把我华国的脸都丢光了?”常源在一旁立马附和起来。
有些修士还想为苏辰说上两句,一是苏辰出面替华国解了围,不然现在可能就是张青钧道长输了;二是苏辰虽然是以个人身份和扶桑人比试灵石术,但他怎么说也是华国人,现在真的当这么多人的面下跪喊一个扶桑人叫爷爷,丢的还是华国人的脸。
不过大家一看到是昆仑的人,尤其是执法堂长老常翔开口,不约而同的都闭上了嘴巴。
“哈哈哈……一场比试而已,就当是今天论道大会的节目,至于输赢,何必当真?”
就在这时,华国政府的代表开口了。
“不错!这是一场精彩的灵石术比拼,着实让我学到了很多。”
寿宴主人郑成龙笑嘻嘻道:“刚才不是说有文斗和武斗吗?现在文斗结束了,武斗又是怎么个玩法呢?”
梅川勒库道:“哼哼!一码归一码,武斗待会自然有,现在文斗滴事还没结束。你们滴,到底履不履行约定了?你们华国人是不是准备食言而肥了?”
“笑话!我华国人岂会做出尔反尔之事!”
昆仑常翔长老对着苏辰大喝到:
“愿赌就得服输!你这丢人现眼的混账东西,还不赶紧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