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焦急的等待着。
乔翀出去了,
没说干嘛去了,但是关彩彩知道,他肯定是监督关兴义去了。
监督没问题啊!
就怕关兴义……
小孩子谁还不会犯点错,关彩彩很大度的,些许小事根本不会记在心里,很多年以后等孩子们长大了,年幼时犯下的错,或会是很多年以后让家庭成员捧腹大笑的笑谈。
无所谓的,
可关兴义要去动拓跋仁厚的话,这不是犯错,这是将他们侯府置于死地啊!
而且是主观要将他们侯府搞垮,
这样的错误,是绝对不可能原谅的。
这是无耻的背叛亲人啊!
“千万不要啊!”
吱呀。
乔翀小心翼翼的推门走了进来,
关彩彩心神一颤,追问道:“怎么样,兴义没有胡来的吧?”
乔翀苦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昂,没有,有缺那孩子想多了,一切正常,兴义那孩子什么也没做,一直在房间里呆着的。”
乔翀不忍心告诉关彩彩事实,怕她伤心,
可是,乔翀真的不会撒谎,
仿佛做错事情的不是关兴义,而是他乔翀一样,
他眼神躲闪,左右其他,都不敢正视关彩彩。
关彩彩一看就知道他在撒谎,脸色大变,旋即两腿一软,整个人瘫了下来。
乔翀眼疾手快,忙将其搂入怀中。
“夫人……”
关彩彩摇了摇头,眼眸闪烁着泪光,缓上一口气后,关彩彩目光透着决然之色。
“关兴义……是他个人所为,还是关家长辈授意?”
“只怕是他授意的吧!”
关彩彩咬牙道:“从现在起,我关彩彩与关家再无瓜葛。”
女子三从四德,当以夫家为天。
关家如此,自己又何故坚持。
不要也罢。
“夫君,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
乔翀摇头,
关彩彩一字一句的说道:“今后,关家人再欺负我们乔家,绝不再退让半步。”
然后,关彩彩咬着牙说道:“夫君,去杀了关兴义。”
乔翀摇头,“有缺不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