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催她起床,洗漱之后再到餐桌边用餐。
“刚吃完东西立刻躺下对胃不好,起来吃,还可以锻炼下身体。”
考虑到她虚弱的身体,阮棠被迫吃完饭还得溜达溜达。
多年被蒋玉铭宠到张嘴吃饭,躺下继续睡,阮棠一时还不适应。
可持续一段时间后,阮棠发现自己似乎精神变好了点,胃也不会持续隐隐作痛了。
贺祈年背上的伤已经快结痂,不用再去医院换药。
可他的手不能擦到所有地方,阮棠自告奋勇帮忙。
贺祈年也不矫情,直接脱了衣服,露出大片蜷曲的皮肤和仍未完全消退的水泡。
看着那狰狞的伤,阮棠心中一紧。
勒贺祈年的腹肌的心思也没了,只觉得鼻头一酸,心中有些难过。
“哭什么,”贺祈年好像后脑长了眼睛,转身过来给了阮棠一个脑瓜嘣,“好冷,快换完药,等会儿陪我一起做蛋挞。”
“诶?”阮棠被转移了注意力,“为什么我要一起做?”
“让你感受一下做食物的复杂,避免第二次出现好吃的食物被放到凉透的情况。”
贺祈年不会说,共同完成一件事是增进感情的最快方法。
阮棠公司最近不忙,自从蒋家人和陈可被法律制裁后,她亲自选了好几个能力出众的人接手他们的岗位。
又派人创新接触那些因为蒋家人入狱,而再次失去合作的潜力项目负责人,拉到了好几个创新型项目,下一年的主攻市场直接敲定。
于是阮棠答应陪贺祈年一起做蛋挞。
从来没下过厨的她,第一次接触面粉鸡蛋这些东西。
比例的把控,手法的操作,难度不亚于做一次商业决策。
她对会做饭的人肃然起敬。
终于将蛋挞送到烤箱后,阮棠守在烤箱前,看着蛋液面皮染上成熟的颜色,阵阵香味散发蔓延。
回头,贺祈年正在灯下小坐休息,阮棠的心前所未有的宁静。
有一种,家的温馨。
一个月后,阮棠准备回国了。
身体的伤已经治愈,心上的伤正被人呵护着,她想回国组建一个科研创新会。
那些有实力的潜力项目都可以主动自荐,不用再像以前一样只能等待被发掘。
如果碰上玩心眼的人,他们的心血容易被人利用和窃取。
即使蒋玉铭还有不到两个月就会被放出来,她也不再伤心和愤怒。
因为她的身边,已经有了更好的人。
阮棠牵紧贺祈年的手,并肩上了飞机。
贺祈年笑意盈盈,回握了握阮棠的手,给她全部的支持。
另一只手却将短信页面按熄了屏。
现在还不能让阮棠知道。
伤害过阮棠的人,坐牢多便宜他。
还得在外面,才能让他绝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