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比較,突然覺得啞巴也挺好的。
放在麥可身上,也算是個可以提一提的優點了。
「憤怒地殺死了她們,又在之後小心翼翼、珍視、愧疚地摘走了子宮。怎麼處理它們才算是最合適的,做成標本還是立刻拿走吃掉?」
越說越覺著為難,低聲感慨:「光是這些素材,完全不夠用啊。」
說這話時,他還垂眸瞧著愛麗西婭,視線突然沾上了莫名的深意。
愛麗西婭向後退了一大步。她甚至目光越過愛德華,向後看,試圖尋找到某個總是喜歡跟在自己附近的身影。
麥可,他人呢?
他絕對不可能那麼聽話,就真的待在屋子裡不動彈了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不信。
快探身子歪歪腦袋,讓她知道他就在附近。
直到愛麗西婭咬著嘴唇、囁嚅著想再說些什麼,見狀,愛德華終於收起了那微妙的注視,好像惡作劇成功那樣笑出了聲。
他摘下眼鏡,擦了擦快要笑出眼淚的眼角,借這動作掩飾真實的眼神:「放心吧,我又不會在大街上做些什麼。」
末了微微停頓,補充解釋道:「開個玩笑。抱歉,我剛剛只是在代入兇手的心理。」
他似乎很開心的樣子。
在故意捉弄她嗎。這有點幽默過頭了。
「不過子宮摘除手術近期在哥譚很流行的樣子。」他繼續說道,繼續了這個話題,看起來全然不受身邊人神色的影響。
或者說他壓根就沒有注意往心裡去。
「是,是嗎,真是奇怪的流行趨勢啊。。。」
「感興的話要試一下嗎?」
「什麼?」
「要試一下嗎,摘除手術。」愛德華攤手,不放過能吹噓自己能力的機會,笑容滿面,「順帶一提,我對自己的外科手術技術很自信,手法完全不亞於醫院。」
愛麗西婭在等他說是在開玩笑。
但氣氛凝重了幾秒,遲遲沒有轉機。他看起來很認真地在提的樣子。
「不了,還沒有那種想法。」愛麗西婭真的快聊不下去了,全靠最後的禮貌支撐,盡力地接話下去,「而且你。。。有從醫資格證嗎?」
「還沒來得及考。」
收手吧!
這也是在開玩笑吧!
愛德華聳聳肩,嘗試再挽留一下:「摘一個子宮不會死,而且說不定也是個不錯的想法,切了就不用吃藥了。」
這次的發言就顯得很沒有禮貌,讓人渾身不適了。
愛麗西婭垂頭看地面,逐漸失去了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