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卿尘清楚的记得,江舒月曾说过,两人身份悬殊,不管是在外,还是私下,都要叫她姑姑。
所以说,现在陆鸣和江舒月是什么关系?
他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询问。
就见陆鸣上下打量着自己道:“兄长,两年不见,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陆卿尘微微一怔。
此刻的自己一身破旧不堪的衣服,瘦如枯槁,头发也是乱糟糟的,原本俊朗的一张脸上也因在大牢受到的折磨,布满了细细伤痕。
而陆鸣这两年在王府养的越发出挑,浑身都透着金贵。
谁能想到,他们谁嫡,谁庶呢?
见陆卿尘不回答,陆鸣又说:
“兄长,父亲现在在祠堂等着你。这次出狱,你可莫再惹父亲生气了。”
陆卿尘没有吭声,一步步朝着府内走去。
他那蹒跚的步伐,引得身后陆鸣一阵嘲讽:
“兄长如今是真变了,哪儿还有王府嫡子的风范?”
陆卿尘听闻背后陆鸣的话,脚步一顿。
许久,方才再次迈开步伐。
祠堂。
恭王一身简服,站在祖宗灵位前,听到背后脚步声,冷声开口。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