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很快恢复寂静。
结婚这么多年,这还是闫迟钊第一次被林秋荷逼得让步。
可她却没有半点高兴,心头只有耻辱的可笑。
缓了很久,林秋荷把屋子里儿子的遗物都收起来,包括那个已经坏掉了的录音玩具,一起带到了墓地,尽数烧掉。
期间,闫迟钊一直没有露面。
林秋荷也没再想他一次。
就当他死了。
……
转眼二十几天过去,闫迟钊也一直没回家。
距离林秋荷离开漠河,只剩7天。
下午两点,她从供销社买了东西回家,在门口迎面遇上闫迟钊。
闫迟钊正扭头笑着和林兰兰说话,看见她,笑意一僵:“这个点,你没去学校上班?”
林秋荷没答,看着男人一手牵着李思寒,一手提着兔子。
她冷眼怼回去:“你不也没去训练?”
闫迟钊脸色一变,却被林兰兰抢先接话:“迟钊出任务回来,刚好遇见思寒缠着我要上山,他就陪着思寒打猎去了。”
林秋荷的脸色更难看,她嘲讽盯了闫迟钊一眼,转身进了屋。
曾经,平安不止一次跟闫迟钊哀求,想去山上玩,却被闫迟钊拒绝,说是不能玩物丧志。
可怜她的平安,到死都不知道被父亲带去打猎是什么滋味。
闫迟钊的双标,越看越让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