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到了。
很大一根,抵在腰间,很烫。身体像坏掉一般,汩汩地往外冒着水,他几根手指怎么堵都堵不住。
但你这个时候找回了一点神智。
虽然是涩涩的神智。
你问他:“你的全名叫什么?”
两个人都已经发展到这一步,居然还不知道对方的全名,这一切莫名显得有些荒诞。
“顾时夜。”他答。
你在心里默默记下,又问:“你之前说,我们拜过堂?那我们发生过关系吗?你知道的,我都不记得了。”
“嗯。”他点头。
“那我们之前上床是什么样子的?”你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胀得越来越大的性器,体内药物作用沸腾,“你第一次操我的时候,操了多久?我们用的什么姿势?我被你操的时候,表情是什么样的,你喜欢吗?”
顾时夜静静看着你。
你靠在他的怀里,蹭着他的脸颊:“说呀,我想听。”
“你在床上很迷人。”
“我浪吗?”你问。
“浪。”他嗓音清冷,诚实回答。
“我骚吗?”
“骚。”
“顾时夜,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有多浪,有多骚?”你问这些话的时候浑身都在发热,眼睛亮晶晶的。
“我第一次操你的时候,”他搂着你,语气淡淡的,手指却十分用力,搅得你尖叫连连,快要坐不稳。“你就像这样,特别骚,一直咬我的鸡巴。”
他手指弯曲,按上你的阴蒂:“你当时很爽,叫声和现在一样好听。”
“湿的和现在一模一样,水很多。”他空出的一只手慢慢撸动着自己的肉棒,像是说出的话做的动作是非常平淡的,跟日常吃饭差不多。
“轻点……”你被他揉得直颤,“好想被你操啊,顾时夜。”
“有多想?”他问。
“想被你的鸡巴狠狠操,像这样……”你舍不得他离开你,在他用力的扣挖下呜咽着泄了满手,但还是不知足,抓住他的鸡巴,凑到自己的乳肉前,“给你操奶子好不好?我们以前这样做过吗?”
顾时夜的上衣凌乱地搭着,扣子被你扯崩了好几颗。裤腰也松垮垮的,但裤子还在身上,只一根鸡巴胀得发紫。你凑过去,像一个被操过千万次以吸食精液为生的魅魔,双手并拢着胸脯,将他的肉棍往里套。
他的腰身缓慢挺动,马眼前端渗出透明液体,随着动作全都滴落至你的双乳。
你被摩擦得又疼又痒,视觉和心灵却很是满足,甚至期望能被更加粗暴对待。
顾时夜就这样冷淡着脸,把你的头按下去,掰开你的嘴,面无表情道:“舔。”
你伸出舌头努力舔弄着奶子中间的那根鸡巴。
“舌头用力,”他往上顶,一点点教你,“对,这样我会很舒服”
你含着他的鸡巴,胸口被它碾着,嘴里的呻吟没被封住,直接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