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都通了,所有迷茫和問題都得到了解答。
甜甜的蘿莉聲音傳來,「誒,這箱子會發光啊。」
手指和箱子的觸碰讓眾人意識逐漸模糊,還沒有找到線索又要開始了。
……
……
「啪—」清脆的聲音落下,席洲猛然睜開眼睛,明亮的燈光充斥著他眼眶讓瞳孔無聚焦。
一個手掌伸過來覆蓋在眼前,堪堪擋住了最刺眼的光芒。
秋紀陶手指基本是鏤空的,這一番「心有餘力不足」的動作也使得一些微弱的燈光偷偷溜進席洲眸中,窺探到那麼一絲月色。
「嘩啦!」似是一堆東西散落地面的聲音,不對,像是東西落到地面才開始散落的。
席洲好奇發生了什麼事情,將秋紀陶的手扒開,沒有讓他離開反而握在自己手中,置於下巴處。
又感覺腦袋底下軟軟地,便知道是躺在了他的腿上,用下巴蹭蹭秋紀陶手指說了句,「謝謝哥哥~」
反被摸摸頭,讓他舒服的不想起,直接轉頭看向現在所在的場景。
所在位置是一個富麗堂皇的客廳,每一件東西都十分奢侈。
房間色調是復古暗紅的玫瑰色,比不上紅玫瑰的艷麗,不過黑玫瑰的驚悚,卻有獨特的風格,欣賞住了便是絕好的顏色。
席洲和秋紀陶對上了視線,把腿縮起來,依靠膝蓋,支撐著沙發點起身,力量挺強平衡力也穩。
膝蓋陷入沙發,如沉在了沼澤地里,慢慢隨著動作往下沉,雙手托著沙發,臉湊近看向秋紀陶。
「哥哥,你一直都在看娃娃嘛?」
秋紀陶點頭,「嗯。」
席洲還想說話被一道怒氣沖沖的聲音給打斷。
「來的學徒還不好好給我聽著!你們也想挨打?」
「啪。」戒棍打在中間茶几上面發出的聲音不得不說還是有震懾力的。
席洲膝蓋無力整個人跌靠在沙發上,腳和沙發摩擦的觸感讓他後知後覺發現自己沒有穿鞋襪。
但現在顧不上這些,他緊張兮兮盯著茶几上面出現的裂痕,抱著秋紀陶一個勁地往他懷裡鑽。
秋紀陶抱緊他,安撫性地拍拍他背。
「知道害怕了就好!!」站立的女人身著倒是富貴,體態豐盈,沒有幾個的波浪卷短髮垂在脖子上,因肥胖粗堆成了多層下巴像疊疊樂。
她帶著銀灰色的眼鏡,那幅小眼眶眼鏡配上堪比圓鍾大的臉不免有些滑稽,這滑稽卻因為臉上的嚴肅衝散了幾分。
拿著戒棍趾高氣揚地「啪啪啪」打在茶几、沙發背上,一切能觸碰到的地方都成了她耀武揚威的爪牙。
女人指了指跪趴在地上,收拾自己那些破爛的男人,以他當做案例,「你們既然想來公博館學習木偶戲,就要給我遵從這裡的規矩!規矩第一條已經擺在你們面前,做不出合格的木偶,拿這種劣質木偶濫竽充數,下場就是被扔出門外,讓大雪活生生淹沒!聽明白了沒!」
「明白。」撲克牌第一聲說了後,接下來在場人都說了一遍。
從座位便能看出親疏是否,蘇和雅和女人坐在一塊,或許是因為擁抱的力量,讓她們兩個惺惺相惜。
和終原在一起的女孩和他坐在了一個沙發上,後者卻離她八丈遠。
撲克牌夾在倆人中間。
席洲靠在秋紀陶身上,舒服到以為這沙發和秋紀陶簡直是為他量身定製的。
「你們今天第一天入住,規則我也不再教什麼,一會兒你們前往地下一層自願分配房間,看一下房間裡放著的手冊,倒背如流!一條都不能犯!」
女人說完後指著趴在地上的男人,「啪啪」甩了兩下戒棍,兩個身穿綢緞的男人出現。
在場人看到這兩個人後,默默把視線移到秋紀陶身上。
席洲靠在秋紀陶懷裡,往外看了一眼,「刷」直立起來,微鼓起腮幫子,眉毛下壓,拽著秋紀陶的袖子晃晃,「為什麼哥哥和他們穿得衣服一樣啊?」
上身綠下身紅……
秋紀陶上身著墨綠色錦繡葉底對襟,葉子的筋絡被繡娘活靈活現繡在了衣服上,暗色的葉子給他增添了威壓。
下身是朱紅色的開衩長袍,嶄黑色的布鞋,與那女主人招來的兩個類似於「保鏢」的角色一模一樣。
若是雷同說是撞衫也無妨,也不存在誰丑誰尷尬的問題,秋紀陶的顏值不需要說,最為忌諱的是——
這是壽衣。
「大佬。」撲克牌眯眼,他一眨眼一堆地壞心思準備著跑出來。
「堂堂殺人如麻的大佬應該不會怕這個吧。」
那兩個「保鏢」把地上趴著的人架走後消失不見。秋紀陶沒有搭理他的話,摸摸席洲的臉,「好看嗎?」
他這個問題就是調情了,以秋紀陶這性子能位於顏值排行榜第二,完全是因為顏值耐打。第一美人……
撲克牌想起那人,有興地摩挲一下手指,和席洲給人的感覺很像,都是美。
但那人的美如同一片幽深危險的海域,越神秘越想靠近。席洲是浩大的宇宙,讓人不管是有意無意一看,都會被吸進去。
席洲脫口而出,「好看!!是除娃娃以外第二好看的人。」說完趴在他身上,胳膊勾著他脖子,「娃娃在心裡擅自把自己排在第一,哥哥這麼善良大氣一定不會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