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席洲輕聲叫了一下,想看看面前人到底是誰。
秋紀陶應了一下起身,走到他身邊溫柔給他擦掉血跡,「疼嗎?」
席洲推開秋紀陶的手,背過身不再面對他,生氣了不開心了哄不好了。
「還想再來?」
聽到這話,席洲轉身面對他,含糊不清說,「你裝成醫生騙我欺我瞞我對我不好,現在還威脅我。」
「我現在身份是醫生,沒騙你,欺負你?不是你自找?」
「你就是想找個理由欺負我,不管我做錯沒錯。」
秋紀陶眸子逐漸暗下來,手指上升到席洲唇上,「再說一個字,我讓你永遠說不出來話。」
明明就是一個威脅的話,說完後竟還認真思考了一下。
席洲不解,又是舌頭又是牙齒,就非要盯上自己的嘴嘛!
難道他說錯話了?
「哥,哥哥……」席洲將他的手指拽著,用臉去蹭他掌心,「娃娃錯了,不要和娃娃計較好不好?」
秋紀陶感受到手下皮膚的細膩,給了他足夠的時間攻破心理。
席洲以為他不原諒自己,又蹭了蹭,「好嘛好嘛,以後哥哥說什麼就是什麼。」
「以後別和別人說話。」
秋紀陶忘記說了,給席洲玩的魔方是個智能魔方,最好的一個功能便是……監視,高清全方位監視。
所以,有些話聽得清清楚楚。
席洲開心撲進他懷裡,「哥哥,以後不要離開我好不好?你不在她們都欺負我。」
秋紀陶在分配科室時猜想有這麼一出,特地來的眼科。
「我看眼睛。」
席洲一聽拒絕,「不行不行不行!」什麼都可以看除了眼睛。
「好。」秋紀陶摸他頭,周圍環境變回原來的模樣。
他現在就可以將席洲眼睛治好,但治好了又要再次經歷眼睛消失的痛楚,秋紀陶強大卻也要遵循規則。
只要強大到立於規則之上,才允許破例,但遊戲場不會給任何人這個機會。其中水深低沉只有親自踏進去才知其兇險。
秋紀陶手翻轉,一個純白的蝴蝶在掌心中撲閃著翅膀,將手一抬,蝴蝶輕穩奔席洲而去。
席洲感到右眼皮落上一個柔軟的東西,伸手摸到了一個冰涼機械的東西,「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