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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中文>七星锁魂阵的起源与历史背景详解 > 铜钱(第1页)

铜钱(第1页)

祠堂门轴转动的吱呀声惊飞了檐角的乌鸦,祠堂门轴的吱呀声像指甲划过黑板,金梦下意识攥住白羽的衣角。金梦跨过门槛时,后颈突然泛起鸡皮疙瘩——十二个村民整整齐齐站在天井两侧,杨大嫂的嘴角几乎咧到耳根,所有人保持着完全相同的微笑弧度,连眨眼的频率都分毫不差。金梦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他们他们的影子没有头!“

“这可是咱们村最宝贝的地方。“杨大嫂的声音像浸了蜜,枯瘦的手指划过金梦的手背。金梦触电般缩回手,对方指甲缝里的暗红碎屑粘在她皮肤上,带着铁锈的腥气。柳风突然打了个喷嚏,古铜色的胳膊上泛起鸡皮疙瘩:“这什么阴间味儿?“

供桌上的长明灯突然窜起绿焰,火舌舔过柳风的鬓角。“操!“他抄起供桌上的铜盆就要泼水,白羽一把扣住他的手腕:“仔细看灯油。“金梦凑近时差点呕吐——灯盏里浮着层婴儿胎发般的絮状物,随火焰起伏发出吱吱尖叫。金梦尖叫着撞翻香炉,香灰沾在她惨白的脸上像尸斑似的。“鬼叫个屁!“柳风一脚踹翻供桌,铜盆砸在地上发出丧钟般的嗡鸣。他脖颈青筋暴起,却死死盯着自己发抖的拳头。

白羽单手撑住摇摇欲坠的梁柱,声音平稳得反常:“灯油是人鱼膏,司马迁说过“他忽然顿住,金梦发现他按在柱上的手指正深深抠进木头,木屑刺破指尖渗出血珠。

“这他娘的是人指骨!“柳风突然举起从香灰里扒出的残骸,尾音却泄出一丝颤音。金梦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所有长明灯的灯芯都是蜷缩的婴孩小指,燃烧时发出细弱的啼哭。

“光绪二十三年“金梦很快从惊恐中缓过神来,但是心里还是发毛,她踮脚取下最外侧的族谱,泛黄的宣纸簌簌掉下碎屑。柳风突然抢过书册猛抖:“装神弄鬼!“一张1998年的剪报飘落在地,泛黄的照片上七个年轻人站在槐树下,中间的风水先生与张太初容貌重合。照片边缘用朱砂写着“第七夜“,墨迹新鲜得像刚洒上的血。

白羽的登山靴碾住剪报:“别碰供品。“他示意众人看香案——三牲祭品竟是活物,被红绳捆住的公鸡正在抽搐,鱼尾拍打瓷盘的节奏与门外脚步声完全同步。金梦突然发现杨大嫂就站在自己身后,干瘪的乳房隔着粗布衫蹭到她后背:“姑娘要不要试试求签?很灵的。“

签筒里突然伸出一只青紫的小手,金梦尖叫着甩开竹筒。五根细签扎进青砖,每根都刻着“癸酉“二字。杨大嫂弯腰捡签时,后颈衣领下滑,露出颈椎处嵌着的铜钱,边缘已经和皮肉长在一起。

暮色降临时,杨大嫂端来的炖肉泛着诡异的粉红色。“这可是老山参煨的。“她指甲抠进柳风的肩膀,看着他吞下肉块。金梦的汤勺撞到碗底硬物,捞出的指骨还戴着梅花银戒。“吃啊!“杨大嫂的指甲突然暴长三寸,刺破柳风肩头的皮肤。金梦看着汤碗里浮沉的指骨,胃液涌上喉头。她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声音带着哭腔:“我我不饿“柳风突然起身,把瓷碗摔在地上,瓷碗碎裂声惊动了房梁上的乌鸦群,黑压压的翅膀扑棱声盖过了他的怒吼:“老子受够这些鬼把戏了!“杨大嫂机械的转过头直勾勾的盯着柳风,嘴上裂开不正常的弧度。金梦连忙说,“不小心的不小心的。“说着捡起地上的碎瓷片。

白羽按住柳风暴起青筋的胳膊:“窗外。“十二个村民正扒着窗棂向内窥视,他们的眼球在月光下泛着猫科动物的幽光,鼻尖紧贴着玻璃压成扁平状。金梦看着这些心里直发毛,立马借口找水溜进厨房,躲开村民的目光,却发现水缸里泡着个女婴尸体,脐带连着的胎盘上印着北斗七星胎记。金梦小腿直打颤站都快站不住,喉咙里挤出的呜咽像受伤的小兽。她颤抖着在厨房边上扶着柜子走,手指触到盐罐的瞬间,她突然想起奶奶说过“盐能驱邪“,却抖得撒了满地

冰柜里整整齐齐码着七具尸体。最上层的老者天灵盖上嵌着铜钱,正是白天祠堂里供奉的“先人“。当她颤抖着后退时,盐罐被吓得扔在了地上,雪白颗粒在地上拼出“快逃“。突然有冰凉的手指划过她脚踝,金梦低头看见灶台下伸出只腐烂的小手,掌心攥着褪色的红头绳。金梦连忙逃出厨房,其他同伴护着惊魂未定的金梦,在村民的注视下回了村民给他们住的空房。

子时的梆子声惊醒了装睡的金梦。月光透过窗纸上的破洞,在地上投出个梳羊角辫的影子。梳齿刮过头皮的沙沙声越来越近,梳齿刮过头皮的沙沙声在耳畔响起时,金梦把自己蜷成团缩在床角。镜中二妮腐烂的脸孔几乎贴到她鼻尖:“姐姐的头发真好看“她死死咬住被角,泪水模糊了视线,直到血腥味在口中蔓延。二妮沙哑又空灵的嗓音在金梦耳边又响起,“红绳给我“金梦的睡衣口袋突然发烫,白天捡到的红头绳正在渗出黑血。

“老子剁了这破镜子!“柳风提着斧头冲进来,斧刃在镜面砍出蛛网裂痕。破碎的镜片里,无数个二妮同时咧嘴大笑。白羽突然按住他挥斧的手:“省点力气,真正的镜子在“他冷静的声线出现裂痕,金梦看见他喉结剧烈滚动。

更夫的童谣飘进窗户时,柳风突然暴喝一声踹开门:“有种给老子滚出来!“月光下扭曲起舞的村民让他瞳孔骤缩,斧头“当啷“落地。白羽迅速捡起武器,但金梦注意到他握斧的手指关节白得发青。

“醒醒!“白羽拍打她的脸颊。“还是梦嘛?“金梦喃喃道。金梦的冷汗已经浸透床褥。镜子在屋中还是完好的。惊魂未定的金梦看着柳风提着斧头冲进来,斧刃沾着新鲜泥土:“老子砍了那棵邪门的树!“他摊开掌心,七片带血的槐树皮正渗出胶状黏液,滴落在地板上发出腐蚀的滋滋声。

值夜的更夫突然在窗外唱起童谣,调子与祠堂幻听一模一样:“铜钱扣,魂来凑,七星点灯命难收“白羽掀开窗帘一角——十二个村民正在月光下跳皮影戏,杨大嫂的脖子旋转了180度,后脑勺贴着后背,双手反折成翅膀的形状。孩童的笑声从井口传来,但井绳上挂着的分明是成年男子的断肢。

金梦紧靠着衣柜,突然感到不对劲,衣柜深处竟然有暗门,霉味混着尸臭扑面而来。石阶上的青苔印着小孩脚印,尽头密室摆着七口薄棺。当她举起手机照明时,闪光灯惊醒了棺中干尸——二十年前的驴友穿着他们此刻的衣裳,金梦那具尸体的锁骨处,北斗红斑正在渗血,染红了印着HelloKitty图案的睡衣。

“原来我们早就“她踉跄后退撞翻烛台,火苗窜上垂落的红布条。白羽冲进来时,密室的铜镜映出两人重叠的身影——他后背趴着个穿红肚兜的婴灵,正在啃食他的魂魄。柳风的斧头劈开最后一级台阶,村民的脚步声已在头顶炸响如雷鸣。

金梦攥紧从干尸嘴里抠出的铜钱,红斑突然灼烧般剧痛。祠堂方向传来槐树倾倒的轰鸣,无数银铃在夜风中同时响起。她突然看清铃铛里晃动的舌片——全是人的小指骨,刻着他们七人的名字。

“我们我们是不是已经死了?“金梦带着哭腔抚过棺中干尸的HelloKitty睡衣,声音颤颤巍巍。白羽用瑞士军刀撬开相邻棺盖,声音平静得可怕:“根据尸体腐败程度“刀尖突然在棺木上划出凌乱刻痕。

柳风一斧劈碎写着自己名字的棺材,木屑飞溅中嘶吼:“去他妈的封建迷信!“但当他看到尸体腕间的刺青——和他昨天刚纹的黑龙一模一样时,古铜色的脸瞬间惨白,浑身软了下来。金梦抱头蹲下带着哭腔:“我不想变成干尸“

密室突然震动,白羽的登山表发出尖锐警报。他冷静地报出经纬度,语速却越来越快:“地下三十米磁场异常必须“一滴冷汗顺着镜架滑落,在干尸脸上砸出个小坑。

逃回客房时,金梦在枕下摸到串铜钱手链。七枚铜钱用红绳穿着,每枚都刻着不同的生辰八字。窗台上放着碗冒着热气的糖水,浮着的枸杞子排列成北斗形状。当她推开窗泼掉糖水时,发现杨大嫂就站在院中仰头看着,糖水淋在她张开的嘴里,喉结蠕动发出满足的吞咽声。

柳风踹开房门,手里拎着只死乌鸦:“这玩意一直在啄老子的窗!“乌鸦腹腔里塞着团红绳,展开后是张字条:“第七夜亥时三刻“。背面还有一字“烧“。白羽用打火机燎过字条,灰烬中浮现出张太初的脸,瞳孔里跳动着绿色火苗。

柳风看见床上的铜钱将其拿在手上,“这玩意他娘的在动!“柳风甩开铜钱手链,七枚铜钱却像活物般缠上他手腕。金梦哭着用剪刀去绞,红绳渗出黑血染红她的指尖。白羽突然夺过手链戴在自己腕上:“放射性物质而已。“但他太阳穴暴跳的青筋出卖了平静。白羽提议“今晚我跟柳风两个就在这打地铺了,防止一些意外情况“金梦听完连忙点头,眼中的惊恐也少了几分。

午夜时分,金梦被布料撕裂声惊醒。衣柜门自行打开,她白天穿过的牛仔裤平铺在地板上,裤管鼓胀如有人形。当手机光照过去时,布料瞬间塌陷,只剩膝盖位置的两个血手印,大小正好契合孩童的掌纹。

手机光再照过去时,衣柜里的牛仔裤突然鼓成人形,金梦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化作窒息般的抽气。柳风怒吼着将斧头掷向衣柜,却劈中了悄然出现的杨大嫂。斧刃嵌在她肩头,没有血流出来,只有木屑般的碎肉簌簌飘落。

“游戏才刚刚开始呢。“杨大嫂的舌头舔过斧背,白羽突然拽着两人狂奔。金梦听见自己心脏撞击肋骨的声音,却也在混乱中捕捉到白羽紊乱的呼吸——这是她第一次听见这个永远冷静的男人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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