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永年故作不解。
“就是减少肢体接触而已,不影响你们日常相处啊,你们还是可以一起聊天吃饭。再说了,都是爷们,情谊都在心里,哪里需要勾肩搭背来体现,不都说君子之交淡如水吗,只要有真心就够了。”
楼越:“”
他又不是君子!淡个锤子啊!
还有怎么又是你。
你只是个室友,少来干涉他们交朋友啊!
知不知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在楼越心里,他和阿叙的友情跟婚姻一样珍贵!
暂时忍忍
楼越很想把邱永年的满嘴歪给撅回去。
奈何闻叙没有给他发挥的机会,就站在了歪那边。
“永年说得对,我们之间的情谊,根本不需要用肢体动作来表达,你我心知肚明就够了。”
楼越:“”
又又以前不是这样的!
真是近墨者黑,被人给带坏了啊!
换宿舍,回去就研究要怎么换宿舍!
至于现在
目光冰冷地掠过邱永年,楼越觉得有这么个搅屎棍在,还是先使用拖延战术。
等出去了把这人给甩开,他再好好和阿叙晓之以情动之以。
“这事之后再说,我们先通关密室。”
说完,楼越下意识地就要去揽着闻叙走。
闻叙捏了捏手指,还是躲开了他。
楼越的手僵在半空,眼神黯淡下来,没了以往的锐气张扬。
他默默收回手,垂头丧气地走向下一个房间,一向高大挺拔的背影竟也佝偻着,一副伤透了心的样子。
闻叙:“”
糟糕,这次是良心在痛。
只是一个颓废萎靡的背影,就再次动摇了闻叙坚定的信念,险些脱口而出反悔的话。
幸而这次邱永年在他身边,一发现这个苗头,就立马抓住了他的手臂,打断了他想要说得话。
“好不容易提出来了,你可别前功尽弃啊。”邱永年低声提醒。
闻叙这才恍然回神,狠下心点了点头。
前边慢吞吞走着的楼越还在期待闻叙叫住他。
毕竟以往很多次都是这样。
他很清楚闻叙的心有多软,每每见着他如此,总会妥协,最后全依着他的意思来。
可这次楼越又一次失望了。
他装模作样了半天,人都快走到下一个房间了,依然没有听到闻叙喊他。
“”
楼越愣愣地回头,就看到闻叙隔了一段距离,静静地跟在他后面。
和他对上视线,还眉眼弯弯地笑了笑,好似全然没有发现楼越的情绪一般。
楼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