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子瞬间耳根发烫,眼神飘忽不定:“有其他方法吗?”
男人冷哼一声,翻找出用品以及一瓶油斩钉截铁地说:“没有,用药超过45分钟,催吐时间过了。”
“给你一个小时,安全措施做好,还有……”男人一脸坏笑凑近他说:“你最好不要动作太大,你受的伤也不轻,结束了叫我。”
沈煜子看着手上的东西,感觉很烫手,他从小到大都没有这方面的经历。
而且对季铭也从来没有那方面的龌龊思想。
不管了,哪怕季铭清醒后,怎么讨厌他,他都认了。
男人在这方面是天性,无师自通。
仿佛吃药的是沈煜子。
本来说好的一个小时,男人都快睡着了,才看到喘着气息,面色红润的沈煜子走出来。
男人抬手看了眼手表:“整整两个半小时,爽了?”
沈煜子把没用完的东西丢到男人身上:“……他怎么还没醒……”
男人把所剩无几的瓶子晃了晃:“变态…”
男人检查了季铭的状况,准备解开他裤子时,沈煜子条件反射抓住了他的手腕。
男人被气笑甩了他的手:“你是医生我是医生?出去等着。”
沈煜子没动,被人这样紧盯着,男人也是无奈,只能放弃检查:“他没事了,给他抹点药,睡一夜就好了。”
沈煜子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嗯。”
男人把药膏扔给他,还在挑逗他说:“抹哪里不用我告诉你了吧?”
沈煜子唰地一下脸就红了,把男人推了出去。
男人到客厅就看倒在沙发的申延打起了瞌睡,睡得东倒西歪的,那个老外看来已经走了。
一帮奇怪的家伙……
男人叫李子航,在日华人,是沈煜子的私人医生,准确来说是沈家腾的私人医生。
沈家腾给了一笔非常丰厚的报酬,让他照顾他弟弟。
那么多年,用手指数了数,沈煜子来找他的次数不超过五回。
每次都跟个木头似的,今天倒是意外地有些其他表情,还带了个有趣的人。
李子航摩挲着下巴,思考着可以和老板要求涨价了吧……
随后,李子航检查了沈煜子的状况,韧带拉伤,腕处轻微骨裂,额头破了一个小口子。
还好没伤在脸上,不然可惜了。
李子航给他打了破伤风,包扎了伤口。
折腾了那么久,沈煜子神经一放松才感觉到些疼痛感,他守在季铭的床边,不知不觉磕上了双眼。
季铭身体一热一冷的,他有时感觉自己在火炉里,有时在冰窖里。
他缓缓睁开双眼,天花板上的灯光刺得他一时没有适应,张张合合了好一会才睁开。
眼前的场景也从模糊变得清晰。
“唔……”季铭扯动了一下身体,腰锥处传来一股酸痛感直冲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