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笙这才松了口气,之后她没在会场多待,开车直接去了从妘家,等着她回来,也等着怀鹤年的消息。
左等右等没有等到从妘,后来怀鹤年告诉她简欲逢带从妘回了家,让她放心。
刚才看到从妘回来一时情急不小心说漏了嘴,毕竟自己和怀鹤年的事还没来得及告诉她。
她避重就轻的说是一位朋友帮忙查到的,从妘也就没多想。
“到底是谁心思这么歹毒设计绑架你,要是让我知道肯定饶不了她。”井笙表情愤愤不满。
这件事从妘没想瞒着她,便和她说了实情:“是从荨。”
井笙震惊:“什么!”
“是不是没想到?”
井笙皱眉点点头,先前以为从荨和从妘不对付,没想到她会对从妘使出这样下作的手段。
看到井笙没有想到的神情和她最开始想法一样,本以为从荨单纯是喜欢找自己麻烦,没想到她是真的恶毒。
井笙扫向身旁人,问:“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在这之前从荨无论怎么挣怎么抢她都不在乎,昨晚的事让她看清了从荨的真面目,也触及到了她的底线,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再让分毫。
“我支持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告诉我。”
井笙打着哈欠,昨晚一夜没睡,黑眼圈格外明显。
心里清楚井笙是担心自己安危,从妘见状温柔道:“我现在回来了,你可以放心了,快去卧室补个觉,都快变成大熊猫了。”
“好好好。”井笙懒懒起身进了卧室。
看到从妘没事,她也可以放心好好睡一觉了。
目送井笙进了卧室,她去换上了自己的衣服,把这件做工精细的旗袍放好。
在镜子前看到了脖颈间暧昧显眼的吻痕,刚才旗袍领正好遮住才没注意到。
简欲逢给她的感觉永远都是清心寡欲,散漫不可高攀的贵公子,经过昨晚彻底打破了她对简欲逢单一的印象。
趁井笙没发现之前她又换了件高领的衣服,避免井笙看到又要问东问西。
窝在沙发里,红豆安静趴在她腿边,时间静的让她忍不住出神。
这次的事如果简欲逢没有及时出现,她都不敢想最后会是什么后果。
当时她心里说不出的害怕和无助,只记得在看到简欲逢出现的那一刻让她莫名感到心安。
以为不会再和他有任何交集,却又阴差阳错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