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周洲都没有再用正眼瞧过苏习安,他几乎是从这里逃出去的,不愿回头。
“周洲!周洲你别走!!d,你这个婊子!!!”
景凉起身,又给了他一脚,冷硬的鞋底侮辱性十足的踩踏在苏习安的脸上,叫他瘫在地上狼狈的动弹不得。
“姓景的,你怎么敢这么对我?!”
景凉踩着他的脸丝毫没松动,打开了文件袋,拿出了里面的离婚协议书。
“你们的离婚协议书我带来了,乖乖签了它,你就能从这里活着出去。”
“!啊——!”
景凉用力往他脸上踩了两脚,“你有胆再骂一次。”
苏习安疼得冷汗直冒,“你,你总得说清楚,这协议写了什么?”
景凉浅浅一笑,这张脸笑起来更显明媚生动,那双艳丽的唇吐出来的字句却冰冷得骇人。
“当然是你自愿净身出户,不然你以为会写什么?”
“哈哈哈哈哈……你t疯了?婚后财产我有权利分,凭什么?!”
“凭你在我眼里,连狗都不如。”
“你,你……”
“苏习安,我问你最后一次,并且我郑重的警告你,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这份协议,你到底签不签?”
“我不签!你有种杀了我!!”
“好。”
景凉从他脸上收回了脚,在密室的壁柜上挑选着能用上的刑具。
很快,他选了一把匕首,利落的拔了出来,蹲在了苏习安跟前,像在看砧板上的死鱼。
苏习安莫名升起无尽的恐慌,摇了摇头:“你,你别乱来,你想干什么?”
“签不签?”
“我,我考虑一下,你把刀——啊!!!!”
景凉冷着脸,手起刀落,匕首整个贯穿了苏习安的手掌心。
“啊啊啊——!,景凉你这个臭婊子!!”
“呵……都说了,我不是在开玩笑!”景凉看他痛得浑身抽搐的样子,一阵冷笑,他转动着扎进血肉里的匕首,血肉被搅碎的黏腻声在这室内格外清晰。
苏习安疼得连叫的力气也没有,短暂昏迷了过去。
“你以为我是周洲吗?你认清楚,我是景凉,可没有我那个傻助纯善好欺负。”
“求你,求你……”
“求我?你得拿出诚意,知道我废的为什么是你左手吗?”景凉顿了顿,解释着:“如果不是念在要留你的右手签字,今天你的右手也要不保。”
匕首继续在血肉里搅动,掌心的血窟窿越来越大,苏习安疼得直翻白眼。
“我,我签。”
“哦?”景凉终于仁慈的拔出了匕首,“你早答应签不就完了,何必要受这种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