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春光,自然要拥在怀里的。
朝饮月悄悄勾了勾手指,容青萱就不受控制地跌进了她的怀里。
容青萱扑腾着,更像一只中了路边蜘蛛的蛛网计的蝴蝶了,朝饮月扣紧容青萱,压低了声音威胁道:“别动,再动,我要生气了。”
容青萱果然不动了,朝饮月满足道:“真乖。”
才刚刚摸了摸容青萱的头发,朝饮月就被容青萱猛地抱紧了,容青萱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环住她的背,实在是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容青萱安慰道:“没关系的,我永远都不讨厌你的。”
朝饮月不但要被人冤枉,还要受雷刑,而且被人讨厌,装着关联词都无法关联完的委屈,甚至连一个小小的拥抱都得不到。
她好可怜哦,容青萱很心疼心疼她。
莫名可怜又莫名被心疼的朝饮月:“……”
她不自在地咳了两声,“手帕呢?”
差点忘记正事,容青萱松开手,将手帕交给朝饮月,“呐,在这里。”
朝饮月把手帕展开,发现手帕左上角好像多出来个什么东西,她用手指蹭了蹭,没看出来到底是什么,她问:“这是什么?”
容青萱一片坦然:“心啊。”
“心?”
容青萱拉住朝饮月的手指,沿着手帕中那颗心的针线描过,而后又与自己的手指合在了一起,构成了一个心,“就是这个心。”
绣颗心可比绣鸳鸯戏水容易多了,容青萱觉得,大家表白心意的时候都应该绣心,绣什么鸳鸯戏水。
难死啦。
容青萱歪头比心一气呵成,“那我走啦,织室那边广玉姐姐还等着我回去呢。”
语气自豪得宛如她已经是织室不可或缺的人才了。
“再见啦,朝饮月。”
“再见啦,大蛮小蛮。”
容青萱不止给自己的鸟改了名,还要给自己的鸟打招呼,朝饮月捧着手帕,一时不知道到底在纠结什么。
蝴蝶倒是心无旁骛,很快就飞出了花园。又飞回来了。
“回来干什么?”朝饮月盯着容青萱探出来的头。
“我忘了问你,伤好些了没有。”
朝饮月伸出手,纱布早已经被拆掉了,“你要问我,就应该早点问我。”
而不是隔了两日才问我。
“我是想前天就过来的,可是我要攒这个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