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他押进地牢。”
“你不得好死!我炼寒一发誓,一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随后炼寒一就被押进了地牢。
牧枝夜轻蔑一笑,想杀人的目光隐藏不住。
他一面指导凌沐池的人围住城主府,一面踹开厢房侧门,里面正关着封澜。
他一脸坏笑地走进去,看着被软禁散禁锢住、毫无反抗之力的封澜,“怎样你考虑好了吗?要不要做我八姨太?正好魔君家公子在此,正好可以给我们证婚。”
“你若答应,我便不再为难你手下那条小蛇,否则我要拿他下酒。”
封澜歪在床上,支撑起身体,朝他轻蔑一笑,“真是一群道貌岸然的东西,这就是人吗?一条蛇而已,你想杀就杀,你何必要来问我意见。”
“哦?我看你挺在乎他,怎么舍得让他死。”说着那张油腻的大脸就朝封澜的唇吻过去!
封澜用尽全身力气躲开牧枝夜,她浑身虚浮,连搬动玉枕的力气都没有,跳下床的时候,还被牧枝夜抓住了双腿。
她满脸冒汗,一时挣脱不开,只好向上坐起来,她猛然从牧枝夜腰带上看到一把匕首,她抓起匕首奋力抬起胳膊朝牧枝夜扎过去!
只见牧枝夜脖子沁出鲜血,封澜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没人看到她流出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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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救母
◎我有蔺宏宸啊,他会保护我,是不是师兄?◎
躺在床上的凌沐池睁开眼睛,一翻身抓住了任雪衣的手腕,他扑到任雪衣怀里,哭得泪眼汪汪,“娘,你真狠心,一连消失很多年,我若不拿出扳指,你是不是根本不会来看我?”
任雪衣拍了拍他的后背,将他揽在怀里,轻声说道:“池儿何出此言?只是你跟你爹常年在魔族,我不方便去见你。”
“自从你爹火烧天机阁后,我不见他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
凌沐池哭累了,他抹了抹眼泪,坐起来直愣愣地盯着任雪衣眼睛,“你明知道爹火烧天机阁另有苦衷,世人都可以误会他,唯独你不可以。爹历尽千辛万苦要得到魔君的位置究竟为了谁?娘,他为你做了多少,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看不到?”
“而你呢,将任婉意送往玄极宗,恨不得公然昭告天下,你与十恶不赦的大魔头决裂,从此一去不回头。你的人生是恣意潇洒了,怎么从来不在意别人的感受?!”
任雪衣:“池儿,我是天机阁阁主,天机阁情报网在我手中毁于一旦,再加任家上百口累累白骨,我难辞其咎。而你爹就是罪魁祸首,这是不争的事实,再多理由都改变不了。”
“天机阁情报网是必须要毁掉的,不是还留下了最核心的那部分吗?如果换别人来,那才真是毁于一旦,毫无转圜余地。至于死掉的那些任家人,他们又何曾拿你当过家人?从小对你非打即骂,在你当阁主之后,肆意挥霍任家家底,还用毒控制你……那是他们该死!”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他们是前进路上必须付出的代价。爹没有错,是你妇人之仁。”
凌沐池攥紧拳头,通红的双眼注视着任雪衣,“这世上所有人都可以骂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骂他谋权篡位、狼子野心,唯有你没资格。”
“你还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你有没有考虑过爹的感受?叫扶余是吧……”
烛光忽明忽暗,映照出任雪衣晦暗不明的脸,她遥望红烛明媚、万家灯火,语调疏离淡然:
“我与你爹早已不能回头,我跟谁在一起与你爹无关,与你也无关。池儿,你太像你爹,看问题过于偏激,人生如此漫长,没有你爹,我也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
“那个男人那么好吗,值得你为他抛夫弃子?听说你们还有了一个蛋。”
“多么可笑,我爹在魔宫里整日茶不思饭不想,夜夜梦里都是你,你竟与别的男人享尽鱼水之欢,还有了孩子,你置我们于何地,拿我们当笑话吗?!”
凌沐池情绪逐渐激动,他攥着任雪衣的手腕,死死不放开。
任雪衣:“不,我们已经分开。池儿,你应该学会长大,世上许多事不会如你所愿,父母有父母的人生,你也会有自己的人生,但我们依然都爱你。”
“不,这次我偏不会让你如愿,不会让那个男人如愿。娘,你等着看。”
说着凌沐池用缚绳锁将任雪衣绑起来,抬手在屋内设了一个结界,任雪衣丝毫无防备,就这样被封在结界里。
“池儿,你要做什么?!放我出去!”
任凭任雪衣喊破喉咙,凌沐池也没有心软,没再看他娘一眼。
他抬脚朝屋外走去,这场假装醉酒的前戏唱完了,接下来轮到本次的重点戏:瓮中捉鳖。
他笃定扶余一定会来。
那个金凤是顶级恋爱脑,还牺牲自己几百年的修为给他娘挡天劫。
就算他娘今天跟他决裂,那又怎样呢?他依旧会为任雪衣飞蛾扑火。
凌沐池走到屋外便听到隔壁厢房传来一声微弱的救命声,他完成布局心情大好,决定屈尊降贵去看一眼,推看房门就看到浑身是血的牧枝夜在欺负一个女人。
女人哭得梨花带雨,依旧没有屈服,匕首掉在地上,她挣扎着爬起身去够,够不到就把匕首踢远,坚决不让牧枝夜拿到。
匕首恰巧被踢到凌沐池身边,他暗笑一声有意思,俯身拿起匕首,走进屋内,一脚把牧枝夜踹倒,然后把匕首丢在封澜脚边。
他朝封澜扬了扬眉,像看一只蚂蚁一样,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我救了你,你要怎么报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