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晗月……”
傅铭溪额角突突的,他觉得自己在这里得被他们两父女气死。
“怎么了?”许晗月挑了挑眉:“你自己肾亏还不能让人说了?”
“你是个女人,能不能不要这么奔放。”
直接说别人肾亏,不觉得羞臊吗?
傅铭溪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痛了。
“我是女人,但同时我也是医生。”许晗月转过头,不再去看他。
他这面相,一看就是纵欲过度形成的,怪不了别人。
傅铭溪听她这么说,顿时哑然。
他和许晗月相处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这么直观地感受她的毒舌。
“就算你是医生,你也……”
话还没说完,陆墨淮“砰”的一声,将最后一个菜端上桌。
“我们要吃饭了,还请你回去吧,晚饭没有你的份。”
听到陆墨淮的话,傅铭溪的头更痛了:“凭什么?”
“就凭我是掌勺的人,想吃我做的饭,你是许家人吗?”
陆墨淮的嘴毒程度不亚于许晗月,他说完还看向许父:“许伯父,他不是许家人吧?”
许父连连点头。
“不是,我没有他这么大的儿子,我对慧慧忠贞如一,我们只剩了一个孩子。”
许父说完,陆墨淮笑着看向傅铭溪:“傅总,怎么样,你现在可以走了吧。”
傅铭溪长呼了口气,将心底的淤堵感压下,看向一旁的许晗月:“月儿,你……”
许晗月连连后退:“别,你别这么叫我,掌勺的人不愿意留你,我也不太愿意留你。”
一个陆墨淮就已经让她难以应对了,再来一个傅铭溪,她实在是应付不过来。
也不知道,之前她是怎么招惹到这两人的。
许晗月隐隐约约知道自己和这两个男人之间有纠葛,但具体是什么样的纠葛她却完全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