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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皇上命护国寺大师进宫，为天运祈福。
柳姝瑶知道后，躲着教习嬷嬷跑去了祈福殿。
他站在门口，一如六岁那年一样，在众人中一眼就看见了容戊。
她披着木兰色的衣袍，站在那儿犹如神佛降世。
等众人离开，柳姝瑶才跑进去：“小尼姑！”
容戊微微颔首：“贫尼见过九皇子。”
短短一句，比平日更显疏离。
柳姝瑶脸上的笑容慢慢褪去，只剩黯然和忐忑：“小尼姑，昨天的事对不起，我是病糊涂了……”
然而容戊神色平和：“九皇子不必介怀，在贫尼眼里，您与世上之人并岁岁无分别。”
这句话直接戳进了柳姝瑶心里，痛意渐起。
是吗？
他在她心里，和别人没有区别吗？
想到昨天容戊收了一个男人的发簪，又想起拥抱她时，隐约感受到对方的心跳，他倔强地攥紧手。
“小尼姑，你骗人，昨晚你分明就……”
“九皇子。”
容戊眼神一凛，语气也重了几分：“佛前勿妄言。”
柳姝瑶眼眶一酸，缓缓望向那庄严的佛像，还有那皇族牌位。
仿佛他们都在盯着他，只要他有一丝逾越之举，就让他万劫不复。
“小尼姑，佛说妄言是孽，可说真心话，也是孽吗？”
听着柳姝瑶微颤的声音，容戊只觉心又弥漫上那说不出的沉闷。
她闭了闭眼，强行压下后行了礼，越过他离去
柳姝瑶站在原地，苦涩地望着容戊远去的背影。
小尼姑。
希望等到我和别人成婚那天，你也要像现在这样，不要回头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