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我从床上拖下来,用湿毛巾捂住我的脸,塞住我的嘴,几个人压着我,不让我发出一点声音。”
“然后一脚、一脚,她们每踩一下,我都能听到自己骨头裂开的声音,那时我对你们还抱有希望,我打过电话也求救了,可你们是怎么做的呢?三年来不闻不问。”
“好在当初伤害我的那个人也加刑了,她大概还有10年才能出狱,叶晚晚现在进去刚好能跟她做伴。”
“说不定她出狱了,叶晚晚都出不来。”
叶攸攸说得云淡风轻。
叶勋业却只觉得毛骨悚然。
“你果然是个天生的坏种,我当初扔你这是扔对了!我只恨没把你溺死在茅坑里,让你还能长大,有机会害人!”
叶攸攸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被扔掉的是她。
被认回叶家的是她。
饱受虐待的是她。
被要求替罪的是她。
最后却成了她害人。
这是什么道理?
起初他对父母亲情,兄妹情谊,不是没抱有过期望,可她们是怎么做的呢?把她关进地下室,让她替罪非打即骂。
凭什么就得她吃亏?
她现在只不过是让一切回归正轨罢了。
可他们却来说她是坏种。
在师父眼里,她有全天下最澄澈透亮的眼睛,洞悉人心。
可在骨肉亲人眼中,她却是个天生的坏种。
真可笑啊!
叶攸攸甚至有点感激叶勋业当年把自己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