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我闭上眼,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脸上的脚印。
没事的,这点痛比被人踩碎膝盖骨要轻多了。
等还了恩,断了缘,我这辈子跟叶家人就不会再见。
我本以为这次至少会被关一天一夜,没想到不过两个小时,门就开了。
叶勋业一路把我拽到贺家别墅,满脸不情愿。
“贺珉之头痛病又犯了,点名要你去,我警告你,最好别动手动脚勾搭他,他是晚晚的未婚夫。”
一进贺珉之卧室,满屋阴冷。
他冷汗直流,青筋暴起,整个人痛苦地蜷缩着。
我走到他床前,扯开他胸前的衣服,手刚摸上去,贺珉之就猛地睁眼,一把推开了我。
“滚开!你是治病还是占便宜?我就不该叫你来。”
我摔倒在地,怔了一瞬:“我是给你检查身体治病,不是占你便宜。”
“我师承茅山神医,你知道他的,你爷爷曾在茅山脚下站了三天,悬赏十亿,只为见他一面。”
“让我帮你吧,你试一下就知道了,我技术很好的。”
说完,我刚要掏出针灸包,哗啦一下,一壶冷水忽地兜头浇下!
叶勋业嘭的扔掉茶壶,粗鲁抓住我的头发往外拖:“丢人现眼!我没你这种撒谎赖皮的妹妹。”
“整个沪市都知道茅山神医还是尊贵的道家紫袍大佬,能算人寿数气运,甚至还能预测未来!”
“收养你的老头明明就是个普通矮小的茅山守山村夫,少往你脸上贴金。”
可哪怕头皮被扯出血,我也依旧固执趴在贺珉之身边。
“求求你了,让我试一次吧,我保证不害你……”
我卑微乞求,一片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