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精神紧绷到极致了,惊慌难以自持,投映在陆寒砚眼中,他忽然轻柔下来,“不用怕——”
不用怕什么,他不说。
初柠浑浑噩噩,余光瞥见他手,食指中指上一道挨一道,细密的小口子,像薄刀片划的,不深,却都渗着血。
她脑子不受管控,下意识问,“你手怎么了?”
………………
星期三,一个乌云低垂的好日子。
一大早陆文菲亲自上楼叫初柠起床。
体检需要空腹,早餐也免了,陆文菲直接压着她下楼上车。
医院早就做好迎接准备,一系列抽血做完,陆文菲寸步不离初柠,来到B室。
市一院的妇科主任,是一个四十岁的干瘦女人,穿白大褂,戴无框眼镜,一瞧就是资深医生。
她视线扫过陆文菲,落在初柠身上,微不可察地停顿。
这一顿,初柠敏感察觉到,心里大松一口气。
“两位小姐,哪位先来?”
陆文菲推初柠,“她。”
初柠一动不动。
陆文菲即刻反应,不屑讥讽,“怕了?”
初柠看着她,等陆母进来后,问陆母,“妈妈,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陆母皱眉。
“我看你没有要求,纯粹想拖延时间。”陆文菲推搡初柠。
初柠侧身,避开她的手,“妈妈,检查结果我没有怀孕,陆文菲必须向我道歉。”
陆母一怔,反应过来,“回家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