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她在想什么。
从前心怀大义梦想成为一个惩恶扬善替人伸冤将坏人伏法的正直律师。
但还是琢磨不透人性的恶。
思来想去我也有些动摇了。
回家后我带着那两样东西,去隔壁找涂山淮用狐火将它们烧毁。
说实话我也咽不下这口气。
于是掐着时间去了忘川一趟。
果然瞧见一个手脚上了镣铐的老人被鬼差拘着朝桥头走来。
看他这模样,就是受了反噬而死的。
我上前和鬼差说了两句话。
他们也是喝过我和司渊喜酒的,自然认识我。
随后那个老头的魂魄被我拎着送到了之前去过的油锅地狱。
这里的管事已经换了人,那位小太监如愿投胎去了,不免少了些乐趣。
望着滚烫咕噜冒泡的油锅,他的眼里满是惊恐。
我径直将他抛了进去,然后潇洒的离开了。
身后还能隐隐听见锅里的惨叫和那些喜欢看热闹的鬼在谈话。
“那女人又来了,不过这次怎么没扇管事的脸?奇怪”
酒吧
如此我那闷堵的胸膛才舒服了许多。
第二天上班时肖姐对我和苏若态度明显温柔了许多,就连开会说话她都不似之前那般疾言厉色。
她原本就是个很好的人,只是长时间在工作性质的渲染下失去了些许人情味。
只是上班也有一段时间了,都没见过我们的老板。
就连放年假时发的小礼品都是肖姐准备的。
听说老板在忙着在操持新开的那间公益律所,我觉得我和苏若比较适合待在那种地方。
因为我会为所欲为的惩罚每一个法律治不了的恶人。
这里的事情太多太杂,不免有些乏味。
眼看着放假了,涂山淮的消息比狗还灵通,早早的买了一堆菜在家里等着。
吃饱喝足后我想起了苏若上次的提议。
她想去酒吧释放心情来着。
于是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
我好说歹说,在刻板印象里酒吧可不是个女孩子的好去处,那两个躺在沙发一动都不想动的人才答应和我们一同前去。
涂山淮开着那那辆骚包的红色四座迈凯伦带着我们出发了。
以我现在的眼界,这车可不够买我命了。
停在酒吧门口时好不风光,引的不少在寒冬腊月穿着丝袜包臀裙和皮草的美女驻足。
但看见我们是两男两女时又失了兴趣。
这是一家位于市中心的顶奢酒吧,一般人都没资格预约,除非像涂山淮这种钞能力值拉满的人。
里面的人非富即贵。
也不像我以为的那般杂乱。
也算是开了眼界了。
我们在一处卡座落座,本来涂山淮非要去二楼包厢,被苏若给反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