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让我来这的人,又是谁?
滚烫的油锅还在滋滋往外面溅油,我拉着苏若往后退了退,别烫着我们了。
里面不断的有各种恶魂沉沉浮浮发出惨叫。
“来了我这,居然不害怕?”还是那个女声。
我闻声望去,一个男人玩味的看着我们。
那刚刚是谁在说话?
直到他再次开口脸上也逐渐变得狰狞可怖:“你的反应让我很不开心。”
兄弟?不是,你太监啊?
“你吓不到我。”我淡淡的开口,甚至将眼睛瞟向了一旁。
我得仔细看看这个地方,回去之后好和司渊形容,谁让他不满足我的好奇心。
不行,口说无凭。
我得拍个照片才显得比较真实。
随即打开了相机对着四周就是一顿咔嚓,也不知道拍不拍的出来。
苏若看着我的行为在一旁瞪大了双眼。
仿佛我俩是来旅游的一样。
谁说不是呢?
“黄毛丫头,不识好歹。”那位太监明显是生气了,推着轮椅就要过来揍我。
不仅太监,还是个瘸子。
我不免心生同情。
“说吧,你将我们带来有什么目的?”我伸脚抵住了他继续往前的轮椅。
他使了一身的劲也没推动半分,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自从生了孩子之后我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
所以那消防通道的门明明没锁却推不开,我就知道不对劲。
“咱家在这守了千年,自然是要找替身替咱家看着他们受罚,然后去投胎。”见自已拗不过干脆就直说了。
“我是你随机挑选的目标?”我只是想确认自已有没有这么倒霉。
“刚好今日是千年之期,算你倒霉,还买一赠一。”面前的人一脸得意。
我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抓我可以,但你不能说我倒霉。
他满脸写着不可思议,显然是被我打懵了:“你敢打咱家!”
随后张牙舞爪的就要上来扑我。
抓住我袖子的时候他呆呆的看向了我的手指处,我羽绒服都被这厮抓破了,里面的鸭毛飞了出来。
而司渊那枚戒指在忽明忽暗的发着绿光。
然后他扑通一声就从轮椅上跪了下来:“呜呜呜我该打。”
这哭声,我真的无法形容。
就连油锅里被炸着的恶魂都忍不住趴在那口大锅旁观看。
“给你两个选择,送我回去以后别再擅自找替身。”
“或者,你也想进那口锅里尝尝咸淡?”我饶有趣味的看向地上的人。
而锅里的其他魂魄听见这话明显有些躁动,他们在这里反复被油炸,自然恨毒了这个监督他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