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岁音到的时候无量城大门紧闭,只是看不出有妖孽入侵的痕迹。
狠狠松了口气。
自从遇到金衍,这心七上八下的。
回到虞府,虞康正与活着的两位城主,还有来她们无量城求救那位老头议事。
老头的身前坐着一位年轻修士,看起来地位比他高,这让虞岁音突然又想起一个事。
提剑就走了进去,虞康见此,皱巴巴的眉头有片刻疏松,“阿音你回来了。”
虞岁音充耳不闻,未出鞘的剑直直搭在那位管家脖颈上。
“欸——啊。”大堂里一片震惊,唯独坐着的那位年轻修士,自虞岁音进来眼神就从未离开过她。
虞岁音憋着气,“说,你们胄城城主府密室怎么会有我的画像和身世!”
虞康听罢,正起神色“怎么回事?”
虞岁音压着剑的力道未减,转头与诸位解释,“城主府密室,有我的画像,还被那只大妖给看见了。”
“害我伪装成妖的计划不攻自破,险些丧命。”
“什么!”虞康神色大变,威严的面庞盯着痴看着虞岁音的年轻男修,“少城主,是否给我侄女儿一个合理的解释!”
被称为少城主的人这才反应过来,“世伯,是我爱慕阿音,这才画了她的画像挂在府中,只是妖孽入城,我恐伤了画,这才将她挂去了密室。”
“我没想到。。。。。。是我的错,我该带在身上的。”
虞岁音一听,又将剑转压在他的脖颈上,“原来是你,你知不知道差点坏了大事!”
常安君举起双掌,一双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虞岁音,温哄着道:“怪我怪我,早知如此,我誓死也得带在身上,阿音莫气。”
“你!”
凌城城主站了起来,“安君父亲为了保护传送阵中的弟子,自爆丹田,他刚失父,虞二小姐既然没事,此事便罢了。”
“你毛毛躁躁闯进长辈议事之地,未免有失礼数。”
“凌城主真会慷他人之慨,要不要送你去那妖面前晃晃,看看你能不能撑过一招。”虞岁音才不惯着这些人,想说什么就说了。
“安君也是无意为之。”
“我把你画下来递给那妖让他记住你要不要?”
凌城主气得指着虞岁音半天憋不出一句话,“你。。。。。。”
“既是议事,岁音便不打扰了。”
虞康点头应下,“我看你受伤了,快下去疗伤吧,这里有我们。”
“是。”
“你们看看,毫无礼数!”
“好了,本来也是胄城有错在先,若她真因此丧命,你拿什么还?”
“是安君的错。”
“罢了,你也别太自责。”
直到出大堂的门,虞岁音的耳根才清净。
出来却没看到金衍,只当他去她院子疗伤了。
如今欢生受伤,妖族几位大妖肯定会先去争那妖王之位,留得她们喘息几天的时间。
定要早做打算才是。
一路想着,眨眼已来到她的院子,只是。。。。。。
虞岁音左看右看,还真不像!
院中栅栏围着的土里,原本走前开得灿烂绚丽,各自争春的灵花灵草,如今都变成了一朵朵黑灰的干枝。
她的花?全枯萎了?
她下意识想找金衍,却没见到,心里一下就明白了。
为什么金衍明明受重伤差点打不过她,却能两箭为云龙点睛,合着就是把她的灵草都吸干了,连花种都没留下!
真是!“无耻!”
“金衍,你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