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啪!”
“啪!”
“啪!”
“……”
一声一声,像雷击一般重重砸在关磊关义身上。
陶铁抱臂站在一旁,看着把嘴唇咬破都硬气不肯呼痛的兄弟俩,眼里难得露出点赞赏:嗯,不错,挺有骨气!
“呼……”
王素芬用力呼出口气,松松手里被汗水浸湿的木棍,冷漠说道:“今天就打这几下让你们长长记性,以后再没担当,绝不是这简单的几棍就能了事的!”
“砰!”王素芬扔下木棍转身回屋。
听到木棍落地轻响,关磊、关义再也支撑不住,瞬间虚脱地瘫倒在地上,额上冷汗津津。
尿壶友谊
“啊嘶……嘶……”
趴在床上,关磊倒吸凉气呼着痛,想要挪挪身子,刚一动就疼得龇牙咧嘴。
“老幺,快帮我翻翻身,手都枕麻了。”
自身难保的关义趴在另一张小床上,欲哭无泪:“你看我像是动的了吗?我腿上痒死了,还想让你帮挠挠呢。”
“唉……”
难兄难弟同时叹了口气。
——
门外。
陶铁跟着关小言进入房间,脱脱衣裳自觉上床。
关小言一愣,下一秒飞快冲上去把人拉下,气恼道:“谁准你睡这儿的!”
陶铁抱紧被子,满脸无辜:“我不睡这儿睡哪儿?以前我就睡这儿的。”
关小言蹙起眉头:“你什么时候睡过这里?”
“结婚那天呀,咱俩在一个被窝里的。”陶铁答得响亮又大气。
关小言听得又气愤又羞臊:“你给我闭嘴!”
“这有啥不好意思的?”陶铁望着脸蛋红红不知是气还是羞的关小言,嘀咕出声:“人家山里还露天呢……”
关小言脸色瞬间转黑,阴阳怪气说:“是啊,我差点忘了咱俩物种不同,毕竟山里畜牲都是发情了来一发,爽过就跑。”
畜牲代表陶铁抠抠被上的花纹,抿抿嘴表忠心:“小言,其实我比它们好多了,我是想诚心过日子的。”
“呵!”
关小言冷嗤一笑,就差把“畜牲”两字刻在陶铁脑门上。
陶铁被关小言怒中带寒光的目光看得心底发麻。
他捻捻手指,静默地垂着眼眸,时间久到关小言失去耐心想把人轰出去,终于忍不住抬起头坦白:“小言,那天我真不是故意要走的,我实在是憋不住。”
关小言顿时嗤笑,顺带翻了个大白眼:憋不住……又不是要上茅房还憋不住?真不愧是用四条腿走路的,啥瞎话都能编,也不怕渡劫时天打雷劈!
这边,不知道关小言心里吐槽的陶铁,正在一步一步措辞解释:“小言,你也知道的,我是饕餮嘛,这第一次难免有点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