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知认真地看着他的绿眸,“如果甚尔真的很缺钱,我可以分给甚尔的。”
禅院甚尔:“……”
就开开玩笑而已。
“算了,你的钱烫手。”
很笨的一人,护着她的人还不少。
禅院甚尔手机又震动起来,他看着来电显示,感兴趣地挑了下眉。
把显示屏递到花知眼下,“这个电话,你要接吗?”
花知咬了咬唇,还是接过了他的手机。
那边传来清浅的呼吸声。
“太宰先生……”
“嗯。”
她乱七八糟地开口,“我想养一个小孩。”
糟糕,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个。
“那就养。”
“我……”
“明天早上,我来接你。”
花知没有说话,可也没有挂掉电话。
他们听着彼此的呼吸声。
“开窗。”
她下意识把窗打开。
外面在飘雪,他没有打伞,卷曲的黑发上,已经染上了霜白。
漂亮的鸢眼笑着看她,“柠檬海盐蛋糕,食堂大师傅做的,要吃吗?”
“太宰先生好狡猾……”
他晃了晃盒子,“吃吗?”
细细的雪变得温柔,暖黄的街灯摹绘他的面容。
美好得像场幻梦。
琥珀色的眼睛湿漉漉的,花知心脏酸涩,撒娇的语调带上了哭音。
“要喂。”
他把她从窗口抱出来,踩着银白带她走进隔壁一栋屋子。
“把我当成谁了?”
花知贴着他的脖颈装死。
和其他人撒娇习惯了,都忘记是很少娇惯她的上司先生了。
“不说话?”
“太宰先生,你居然没穿黑色?”
风衣是暖暖的沙色,缠着眼睛的白色绷带也没了,露出了完整的漂亮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