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懂,为什么央卿不选他。
明明,他比那个男人先认识她,他也说过愿意以身相许。只要她朝前走一步,哪怕是冒着天下大不韪,他也会对她负责,娶她为后。
可很显然,央卿不喜欢他。
这些念头也成了自以为是的感动自我。
“为什么非要靠男人解毒?”央卿皱起了眉头,颇为无奈,“你现在吃了解药,就不能去催催你的暗卫把大夫带过来吗?”
傅青胥和摄政王都愣了愣,他们以前怎么没有这么想过?
大夫很快过来,给两人扎穴解毒。
央卿看着窗外,街巷熙熙攘攘都是人。
圆月下,夜幕渐渐侵染上一层朦胧瑰丽的玄色,宛如一只窥视世间万物的眼。
针扎在皮肤上,泛起密密麻麻的疼意,央卿不由皱了皱眉。
摄政王好笑的看着她:“怕疼?”
央卿嘴硬道:“没有,哪能啊,我是怕冷。”
上辈子,她为了傅青胥,什么都不怕。
进了皇宫,挨巴掌和跪雪地都是常有的事。
两人治疗完,一同走了出去。
央卿也准备回自己家。
青楼内总是弥漫着一股怪味,说不上什么味道,甜腻得让她觉得恶心。
她不喜欢这个地方,但还是要硬着头皮来谈生意。
一路上,她看见了好几个敞着门的房间。
昏暗的烛光从里头透出来,地上也光影交错。
央卿上辈子低头低习惯了,也下意识低头,却发现地上影倒映四五个人旖旎交叠的人影。
那些达官贵人在里头大声欢笑,说的话更是污秽不堪。
央卿忽然脊背发凉,想起了自己那四个姐姐,又想起了自己重生过来的时候也险些被卖掉,顿时加快了离开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