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要发病了,林知眷攥紧手指强撑着和封靳年道别:“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
然后匆忙起身,回了房间。
服下一大把特效药后,脑子里拿刀劈斧凿的痛才散去。
她躺在床上睡不着,干脆下了楼,坐在花园中央的秋千上赏月。
她现在不知道自己能活到什么时候,能多看一些美好的事物就多看一些。
只是思绪刚放空没一会,一个熟悉的身影迎面走来,月光落在男人身上,平白为他多添了几分清冷。
霍闻驳依旧在林知眷两米外停下,好似她是什么蛇蝎猛兽。
“听小封说你晚上不太舒服?”
“我是不是和你说过,不要再用装病来逃避相亲和结婚?”
林知眷怔愣一瞬。
她不记得自己以前有没有装病了,她只恍惚记得,好像以前小叔最疼她了,要是她伤了痛了、受了委屈。
小叔一定会第一时间关心她,替她出气。
这么好的亲人,她竟然没有珍惜,反而还觊觎,确实是她的错。
还好,她还剩下6天可以弥补。
林知眷攥了攥空落落的衣角:“小叔,我不是故意忘了你的叮嘱。”
她乖巧扬起笑容,唇边的酒窝深陷下去:“当时确实有些不舒服,但我和封靳年相处的很愉快。”
“封靳年是个很好的人,如果有机会的话,和他结婚也不错。”
林知眷说的真心话,也以为自己表了态,小叔会高兴一些。
可霍闻驳却脸色骤沉,眼神狠狠盯着她,似乎要把她剥开,看透。
离开时,更是冷然丢下一句:“你最好这样想。”
林知眷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明白小叔为什么又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