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军部众人来来往往,鹤知舟担心宋礼玉的信息素失控影响到别人,于是抱着宋礼玉站起身来,关上了刚才被推开的门,而后落了锁。
下属又来了信息,鹤知舟看了一眼,是问他什么时候出。
他随手输入“再等我五分钟”,而后抱着宋礼玉坐到了旁边的沙上。
阻隔贴一直捂着会很难受,尤其是宋礼玉在易感期,鹤知舟没多犹豫,直接伸手去揭宋礼玉脖子上的阻隔贴。
太……多了。
他说着手臂一用力,坐了起来。
现在是他坐在宋礼玉的身上了。
宋礼玉的眼角还带着泪花,他呆滞地看着半撑着坐着的鹤知舟,对方正慢慢地往下坐。
这样的姿势太琛了,鹤知舟只觉得自己往下了许久都没有吃到尽头,反而是自己好像要被贯穿了。
白a1pha锻炼得当的腹肌都被撑起了色。情的弧度。
“哥哥。”宋礼玉吸了吸鼻子,不哭了。
他的心悬了一下,完全是直觉到了危险的靠近,下意识地绷紧了肌肉想要逃离。
“哥哥。”宋礼玉轻轻唤他,“不洗澡了吗?”
“洗。”鹤知舟颤着声,止住了自己想要逃开的动作。
他一张口,就被扑面而来的信息素冲击的晕晕乎乎的,他的脸上也开始泛起红意。
他向来是对宋礼玉的信息素没有什么抵抗力的,尤其是这样几乎是要将他淹没、恨不得将他的每一寸都填满的如有实质的信息素,让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鹤知舟猜到自己会面临什么了,但他不想逃。
他和宋礼玉说好的,回家随便宋礼玉怎么做,食言的话宋礼玉会伤心。
更何况宋礼玉本就在易感期,处于难受的状态,他多照顾宋礼玉一点也是应该的。
宋礼玉扶了一下没站稳的鹤知舟。
他这个时候其实已经没什么理智了,完全是凭着本能在行事,只是鹤知舟在身边,他没有那么暴躁,才没有再做出攻击性的举动。
他认真地洗自己和鹤知舟,爱不释手地拉着鹤知舟的手,摩挲着对方无名指上的戒指,像是撒娇一样黏糊糊地道:“洗完可以做吗?”
“可……以。”鹤知舟觉得自己快说不出来话了。
宋礼玉满意了,他快将自己和鹤知舟洗干净,反客为主地拉着鹤知舟倒在了卧室的床上。
床上凌乱的衣服因为他们的动作被震下去了几件。
鹤知舟这才现床上居然被堆满了衣服,有他的也有宋礼玉的,混杂在一起围成了一圈,在中间留出了约莫能睡下一人的空位。
注意到鹤知舟的目光,宋礼玉幼稚地炫耀:“这是我堆的,是我们的巢。”
衣服上有鹤知舟的信息素,窝在衣服里睡觉特别幸福。
当然,还是在鹤知舟本人怀里睡觉更幸福。
宋礼玉说话间,膝盖已经分开了鹤知舟的双褪。
他在自己搭建的“巢穴”中,在鹤知舟的唇边落下细细密密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