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科的身體本能告訴他該聽對方的話,即使再困也不可以違背。
所以到了飯桌前他那雙眼睛還是無法睜開的狀態。
安渡嘗試徒手扒開他的眼皮,但效果微乎其微,剛扒開就閉上,就像裝了彈簧似的。
無奈之下安渡只好抱著他吃。
男人一隻手按在安科腦後,一隻手艱難往嘴裡餵飯。
由於安科夾在中間,吃飯時偶爾還得小心地按好人往前微微傾斜,不然連菜都夾不到。
好不容易把飯吃完,本就賴著不肯起的安科因為被他時不時帶著身子晃一下,這會兒睡得更熟了。
&1dquo;這些天都幹什麼去了?怎麼這麼困?”
安渡小聲吐槽,最後擺爛一般放下筷子,向後靠在椅背上。
這樣抱著不會像之前那麼累。
就是有點危險。。。
他悄悄伸手摸了摸懷裡的人,原本有些旖旎的心思,但在掌心觸碰到那瘦弱的身子後,腦子裡瞬間只剩下一個想法。
好瘦,得給他多吃點了。
這次安渡依舊只是親了親嘴唇以外的地方。
他的的靈魂已經四十多歲,並且對於那方面的渴求不如安科。
所以這樣的淺嘗輒止對他而言已經足夠了。
更別說他現在心裡揣著的更多是疼惜。
安渡就這麼等了一個小時,等到還有餘溫的飯菜都涼透了,安科仍舊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他動了動有些僵硬地身子,抱穩身上的人慢慢從椅子上起來,隨後拿來菜罩將涼掉的飯菜蓋住。
下午還有工作,中午就算睡不著也得眯夠半個鐘,這樣起來之後就沒那麼容易困。
小心把安科放在自己床上,安渡坐在床邊幫他扯好被子,目光像老父親一樣慈祥。
這個時期的安科白白淨淨的,不管在哪都是一顆搶手的大白菜。
也就是因為他這張臉好,前世才能騙得那麼多人圍著他。
就是選錯了路。
好在一切都重來了。。。
安渡收回之前讓安科自生自滅的想法,打算只要他一有學壞的苗頭就立馬制止。
不過他們也只是朋友關係,朋友是不能管太多的。
這是上輩子被安科自己挖出來的漏洞,還屢次擺在面上不願聽他管教。
所以這次他打算找個時間去看看能不能把安科的戶口遷過來。
就算改不成別的,改成戶主的朋友也行,可不能再讓這樣惹人憐惜的少年長歪了。
說到底安渡還是不信安科徹底悔改,但他願意繼續對他付出,甚至可以給得比以前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