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门口的时候,我一个猛子扑了出去,用脸刹的车。
我刚扑出去,老周就“砰”的一声关上了铁皮大门,谁知还未插上大门插销,那东西在里边砰的一声就把门撞开了,老周被它顶飞出去一两米。
所幸,那玩意也被反弹摔倒在地,我见机急忙起身,用胳膊撞击大门又把门关上了。
老周也顾不上疼,起来帮我一起顶住了铁皮门,我伸手握住插销一把插进了另一扇铁门的门销里,往下一扣拿着铁锁锁上了门。
那东西还不依不饶的在里边频繁的撞门,撞了四五下以后它才消停了。
老周指着我的脸说,
“出血了。”
我用手背一擦,
“没事。”
我们俩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老周说,
“跟着你真是倒了霉了,从去年到现在不是什么蛇蝎虫蚁,就是牛鬼蛇神,到如今碰上一这个,这是嘛呀?”
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我哪知道,这不扯犊子嘛,白天还一点动静没有,晚上就……”
按我的意思,那应该不是人,应该是什么类似于僵尸一类的邪祟。
我冲一旁百来米的气象局驻地大声呼喊,
“来人啊!!!”
老周也帮忙吆喝,
“来人啊!快来人!!!”
气象局驻地营帐里陆陆续续亮起了油灯,不久一群人围了过来。
第二天早上,这个临时仓库被围的水泄不通。
有持枪许可证的拿着枪,没有的拿着铁锹木棒。
我把这个事一五一十的上报给了老家,老家传回消息让我等着。
我问他等到什么时候,电话里说等到下午他会给我打电话。
到了中午,我看他们都在外边站累了,我冲他们喊了一声说,
“哎!留一个两个人看着就行,不用那么多人都搁那杵着。”
一个人转头看向我,
“不行啊,骁哥,它它它……”
我看他说话磕磕巴巴的也说不明白,便走了出去。
这一靠近库房,就看见那个东西贴在仓库窗户上用牙“吱吱的”啃那个铁栏杆。
那面目狰狞的样子,指定是把铁杆当成骨头了。
我们交替轮流吃饭,带枪的辛苦了一下一整天都在站岗。
到下午一点来钟,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我急忙跑过去接听。
“喂!?”
他说:
“去附近的火车站,找一个穿着白色藏袍的人。”
我一听他忙活半天就给我调了个人过来,我疑惑的跟他犟嘴,
“不是,您忙活半天就给我调了个人呐?”
他语气平淡的说:
“那你想要什么?”
我央求着他说:
“你少说给我一个连再给我批点枪支弹药啊,或者你给我一门山炮也行。我这的主儿都开始啃房子了,你给我个人有什么用啊。”
他一听也急眼了,和我蛮横的说:
“我看你像山炮!爱要不要,不要你自已跟它们玩去。”
随后这老不死的就挂了电话,我挂上电话给他好一顿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