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原夫人的贴身丫鬟鬼鬼祟祟的,怕出事,悄摸摸的跟着,现她竟然买红花。抓了人审问,才知原夫人要打掉孩子,还顺带得知个晴天霹雳,原夫人和人私通。
刘妈妈当场就昏过去了,醒了让人把丫鬟看死了,不能泄露消息,哪怕前院也不能说。
少爷科举中举天大的好事,这事曝出去那就是个笑柄了。
刘妈妈让人围了院子,日日亲自盯着原夫人不能让她害了孩子。
等陈秉回府,刘妈妈立马把这事告诉了他,陈秉见到那个奸夫,认出是他师兄李拒。
李拒当时就给陈秉跪下了,求着他不要说出去,还说原夫人勾引他。
原夫人也不知是气的还是伤心的早产加难产了,最后是睁着眼睛走的。
事情最终是没瞒住,前院知道了,陈欢当时就让陈秉把人送回她娘家。
陈秉求了半天,才让陈欢松口,毕竟是他两个孩子生母。事情传开,他的两个孩子也不用做人了,他也面上难看。
此事过后刘妈妈是气了好久,总觉得家门不幸才让这个女的进门,你有相好的嫁相好的得了,干嘛嚯嚯他家少爷。
缘由刘妈妈倒是打听了,原夫人爱慕李拒,但是李拒早有婚约,那时尚知廉耻没提及,在父亲安排下嫁给陈秉。
可是陈秉每日读书,是没空和她一起伤春悲秋的,她烦闷就更想念李拒,才出后面的事。
得亏那李拒是几月前从外地回来,不然闵哥儿的身份也得被怀疑,这闲言碎语害死人。
再见到和原夫人一个性子的江娥,刘妈妈是满脸嫌弃。
刘楠也知道刘妈妈说的有理,可是放着个抑郁的人不管,出了事说不清。
刘楠从陈秉那借来了曹辉,让他去查下江娥的事,她得知道前因后果。
陈秉也没阻拦,其实他也不知道,他与江娥的哥哥江鹳进京赶考时住同一客栈,又是同年考上,有些交情。
接到江鹳的信他也意外,可是这事也不好拒绝,只是
陈秉也等着曹辉的消息,曹辉打听清楚三日后回来了。
江家祖上就是读书人家,江鹳父亲进京赶考出意外死在路上,江鹳祖父母已去世,家里就被族人惦记上了。
江娥是遗腹子,出生时虚弱的很,江母月子里就被赶出,烙下病根早早去了。
可以想象二人在族中的日子,后来还是江鹳爷爷的朋友看不过,看在以往交情上收了他当学生。
陈秉叹气,难怪江鹳性子那么独,人倒不坏但总给人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而这从小生存环境导致的性子,刘楠也没办法啊,只能尽量让她过的舒心些。
刘楠给陈礼闵做了几件新衣服,孩子长的快衣服小了,穿上后转个圈,刘楠满意点头,这两年她手艺见长。
没想着竟然引起江娥的注意,她目光太直白,刘楠看向她“怎么了”
“太素了。”江娥说道。
“可我不会刺绣哎,你会吗”
江娥点头,刘楠意外,挑眉道“你教我好不好”
江娥想了想点点头,刘楠高兴的笑了,人没事可做就会胡思乱想,忙起来心情就会好。
江娥的刺绣手艺不错,就是靠着刺绣,她和哥哥才熬了过来,可是她性子太弱老被人欺负,渐渐的有些怕人了。
来了多日,见刘楠她们都很和善,她才松了口气,想着哥哥的交代,努力融入和人打交道。
江娥从基础开始教刘楠,刘楠学的也挺认真,不过人的性子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改的,无人的时候依旧沉闷。
不过比刚来时好多了,刘楠放下心来。
直到半个月后得到打仗的消息。
“我哥哥有信吗”江娥绞着帕子,满目含泪。
陈秉摇头“没有,过两日可能就来信了,你别太担心。”
话虽这么说,但江娥的性子哪能听进去,半夜就起了热。
嘴里含糊不清的喊着哥哥,刘楠摸着她额头,有些心疼。
可是江鹳那边却一直没信传来,而和大罗国的战争是以失败告终的,孝元帝大怒,令大兵压进,导致整个兖州都充斥着恐慌。
琼州与兖州相邻,百姓纷纷往这边逃来,最近曹县多了好多流氓,比起因天灾导致的流民,因兵祸的流民更难处理。
常年生活在边关地区的他们更加的好勇斗狠,不服管教,朝廷的税收刚缴纳完,曹县百姓并不富裕,虽然赚了些银子但粮食还是短缺。
而这帮流民对于县衙给的粥不满意,说太稀吃不饱,闹事,还闯入百姓家中抢劫。
陈秉直接把人抓了,扔到了金矿当矿工,罗萨倒是乐意接收这些人,以他的手段,人很快就老实了。
江娥一直焉焉的,人更加沉默,房间里满是药味她也无知无觉,所有人都劝不动她。刘楠只能让人看着点,免得出事。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