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青辰的话音刚一落,随即从外面便奔进来好几个贴身侍卫,十分凶戾地去拖拽着她。
这些贴身侍卫身手高强,丝毫没有半点怜悯,很快就将宁清雪制住。
宁清雪一脸懵逼,怎么也没想到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自己要去撞墙没一个人过来拉她也就算了,还直接要把她丢到湖里喂鱼!
索性她懒得再装傻,深吸一口气道:“呵呵,王爷你不就是想知道奸夫是谁么,哼,这事恐怕没人比你更加清楚!”
夜青辰一脸的不耐烦,只是轻摆了一下手,众侍卫就拽着宁清雪往外面拖。
她大声道:“你要是不想娶我就别娶我,别装模作样,惺惺作态,何必做这种恶心的事?”
“你是傻子么?这诺大王府是你自己的王府,我一个外来人嫁进来,对你的王府丝毫不了解,你告诉我,我上哪偷人去?”
“如果非要说能潜入王府里面,并且成功的进入进到婚房的男人,我实在想不出任何人,我只能觉得是你授意的!”
“你自己的腿瘸了,不能人道,不甘心觉得碰不了我,不就想着让你的手下侍卫来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这样做了后还把责任往我身上推,敢做却不敢认,欺负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算什么男人?”
宁清雪狂轰乱炸一般的输出后,整个屋子里顿时间安静的可怕,
几个贴身侍卫互相交换了一下目光,我靠,她竟然王爷不能人道?她可真敢说!
夜青辰的脸瞬间就黑了,周身杀气肆虐:“你说什么?”
宁清雪虽然被吓得一激灵,有想跪的冲动,但是一想到这狗男人都快要弄死她了,怎么着在死之前也得恶心他一回。
宁清雪此时一脸阴阳怪气道:“我实在想不通有别的理由,如若说昨晚那个人不是你派来的,但他却能轻易进到新房,这只能表示你是个无能的男人,过气的王爷,竟连自己的王府都管理不当。”
“东窗事发,结果出了这样的纰漏,到最后却却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我的身上,你算是个什么男人?”
夜青辰看着宁清雪一脸冰冷道:“宁清雪,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本小姐自己知道啊!”宁清雪同样也是冷笑道:“怎么了?是被我说中了吗?不敢承认吗?”
此刻两人四目相对,宁清雪只觉得他身上威压犹如泰山般涌来,要不是这两个贴身侍卫拽着她,恐怕她已经跪了下去。
她从来就没有见过有如此强大气场的男人。
只是她想活命的话,深知在这种时候她绝对不能认怂。
她深吸一口气调节了下心里的情绪,努力让声音不打颤:“其实很简单,昨晚我在他的胸口处抓了一道抓痕。”
“你不是想知道那所谓奸夫到底是谁吗?不如你让王府里所有男人衣服脱了,一看便知。”
此时夜青辰的嘴角却诡异泛起了一抹残忍的微笑:“你们还几个愣着干什么,给我堵住她的嘴,拖下去,直接丢到湖里喂鱼。”
众侍卫立即依指令行事。
宁清雪:“尼玛……”
这个杀千刀的狗男人,真是个混帐东西!
由于她的嘴被侍卫用布堵住可说不了话,在经过夜青辰身边时,眼神不由得狠狠剜了他一眼。
可夜青辰却连看都不曾看过一眼!
一群侍卫押着宁清雪出去之后,天五直接撕开自己胸前的衣服以证清白:“王爷,真的不是我!”
天五的胸口没有一丝抓痕。
夜青辰也没理会他,直接冷声呵道:“穿好衣服,给我退下!”
天五此刻没有一丝敢违逆夜青辰的意思,缩着脖子躬身退了出去。
当这里只剩夜青辰一人的时候,他稍微的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拉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健硕的且宽广的胸膛。
胸膛上赫然有一道抓痕。
夜青辰此时拧眉看着那道抓痕,他眼里万般不理解
他昨日歇息的时候身上没有抓痕,现在却出现了,这道抓痕究竟哪来的?
他没有仔细的回想昨天发生的一切,却没有一点关于这道抓痕的任何记忆,难道昨晚他真的……?
此刻外面传来轻微且急促脚步声,他赶忙将自己的衣服合上。
天五跟着宫里的一个太监进来。
那太监行完礼之后便直接开口道:“太后有旨,宣镇北王携镇北王妃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