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一切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跑回和平饭店,一把推开门。
套房里这些承载了我们一切回忆的东西,被我发了疯似的亲手砸碎。
一地狼藉里,我颓然坐地。
这时,身后传来沙哑疲惫的一句低问:“打也打了,砸也砸了,好受点了吗?我们聊聊。”我转头看去,见女人靠在门边,疲惫地捏着眉心。
她踩着满地碎片走来。
我在她眼中看到了自己此时的狼狈,红着眼、像个疯子。
哪里还看得出,我是京市的小少爷?是生意场上自信优雅的裴先生?
推开她想要抱我的手,我第一次独处对她疏离:“我们分手。”
话落,她脸色一变。
但很快,她却突然低笑一声,声音平静:“较真就没意思了,我们之间根本用不上分手这个词。”
“和我在一起之前,你就知道我是个这样的人,怎么当时受得了,现在却计较上了?”
泪水夺眶而出。
我在觉得自己的心被撕扯开。
"是,你一直都是这样的人,是我错得离谱,以为你和其他人说的不一样……”
上辈子,临死前的记忆太深刻。
以至于让我忘了,重生后,我变得和上辈子不一样。
她也会变。
或许从我18岁决然跟着她时,我就错了。
大概是我哭得太过狼狈,她叹了口气,还搭话哄我:“我和秦东哲只是逢场做戏
“没有人能动摇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我们俩还和从前一样,不行吗?”
“滚。”
我声音不大,神情麻木,却足以激怒她眉头紧锁,最后看了我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逼着自己不去想这五年的错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