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
顾予风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拿着手机横穿酒会大厅,婉拒过来搭讪的男男女女,走到厅外的露台,扯松领带,面上有些不耐烦:“烦死了。”
“被你妈拉去应酬?”谢辞这么问,语气却很肯定。
顾予风刚才那句话明显是应付别人的。
“她还能有什么事?”顾予风没好气。
谢辞:“我好像听到不少人在对你打招呼。”
顾予风随便拉了把椅子坐下:“怎么,你吃醋?”
“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这种酒会。”
谢辞坐在书桌前看新闻,随口说,“那么多好看的哥哥姐姐围着你,怎么会烦?”
顾予风:“挖苦我?”
谢辞一本正经:“纯粹只是好奇。”
“他们再好看能有你好看?”
顾予风托着下巴,慢悠悠地说,“一群人都抵不上你一根脚趾。”
谢辞:“……”
你对脚趾是真爱了。
谢辞接着试探:“既然他们都比不上我,那你以前怎么老是丢下我去跟他们玩?”
顾予风不自在地抓了抓头。
天天演戏谁顶得住?总得有个休息天吧?再说工作确实很忙。
“跟我翻旧账?”顾予风当然不会说实话,“你以前和多少人玩过,我跟你计较了?”
谢辞从容接话:“除了你,我没跟别人玩过。”
顾予风微微一顿,哼笑:“谢总,今天不是愚人节。”
谢辞:“……”
有几个年轻男女跟到了露台,顾予风瞄了一眼,对谢辞说:“晚点再聊。”
电话挂断了,谢辞放下手机继续看新闻,想着有时候演技太好也不行,面具戴久了脱都脱不下来。
周日,谢辞和雷启良在大华寺见面。
“劳务费已经转过去了。”雷启良示意秘书把转账凭证出示给谢辞。
谢辞喝着茶,随口说:“不用了,我还信不过你?”
雷启良拿出一堆文件放到谢辞面前,笑着说:“这次也麻烦你帮我挑挑。”
“小打小闹,没什么意思。”谢辞却没去动,放下茶盏在手里随意地转着。
雷启良眼神一闪,一下子就来了兴致,倾身过去问:“你的意思是?”
谢辞抬起头,语气一如平常:“不知道雷总对长线投资感不感兴趣?”
“什么样的投资?”雷启良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