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盟主的遗容被白色的床单遮盖,如月觉得自己的眼前一黑,好像又看到了自己的家族被魔族所灭的那一天的场景,虽然那个时候的如月还是一个躺在襁褓中的婴儿,但是一直以来的家族记忆让她始终铭记。
“孩子。节哀啊!”神行者扶起一直跪在地上的如月,“你爷爷是高兴的走的,你应该为他感到高兴。”
如月点头,但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
灸舞站在如月的身边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之前他们两个刚刚认识的时候,如月还没有现在的活力与生气,所以很少说话。可是现在如月已经慢慢的变得像是一个正常的人了,他却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开口。
盟主的离开是铁时空整个异能界的大事,而新一任的盟主就是前任盟主最看好的灸亣镸荖·舞,他果然没有辜负盟主的期盼,以高强的异能指数还有对战魔族的赫赫战功成为了新一任的铁时空盟主。
如月的心情虽然依旧沉痛,但是却还是打起精神。作为盟主直属禁~卫军的统领,她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
带着铁克禁~卫军,东、西、南、北四城卫来到盟主的继任大典上宣誓效忠,灸舞没有显露出自己真实的样貌。
如月也是在老盟主入土为安之后才知道,在她离开的这两年多的时间里,灸舞一直以来都不在人前显露真实的样貌,所以知道他真实样子的人很少。
“你什
么时候学习的易容术?”如月看着变作一个中年男人样子的灸舞问道。
“你离开后不久,跟着古墓医院的院长学的。”灸舞回答,“最初是因为盟主爷爷担心我的年龄太小不容易被人接受,之后则是我自己的意愿了。”
如月沉默,提起盟主爷爷她又伤心了。
“哎!”灸舞叹气,“我知道应该在这个时候劝一下你,但是却又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劝你。你还是要自己想清楚的。”
如月点头,她一直觉得自己都是一个坚强的人。但是却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有这么懦弱的一面。
“之前你在魔族的战场上救了我,那个时候的我就很想要和你成为朋友,只是你都是冷冷的不说话,之后你前往阿富汗挑选铁克禁~卫军的成员,我们又是五年的时间没有见面。”
灸舞看着盟主办公室的天花板叹气:“谁知道你刚回来就被派往了金时空,这两年的时间你都没有再回来过。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两年的时间里你竟然有这么大的变化。”
“你变化也很大啊!”如月在灸舞的身边坐了下来,虽然说现在的灸舞已经是盟主了。但是在如月的心中,他还是那个在战场上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累的站不起来的小孩子。
“诺。”灸舞递过来一袋零食。
如月的眼睛一亮,然后接过零食吃了起来。
灸舞笑了起来:“现在的你真的和以前完全不一样呢!”
如月一愣,
想起来之前老盟主还在的时候,他们在盟主办公室中发生的事情。
那一次灸舞也是这样递给她一袋零食,只是那个时候的如月言辞拒绝了。
“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个时候你面无表情的冲着我说。”灸舞站起来学着那个时候如月的样子,“这里是盟主办公的地方,你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到了盟主的工作,请你立刻把手中的薯片丢掉!”
如月捂着嘴哈哈笑了起来,她没有想过自己那个时候在灸舞的心中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所以说啊!”灸舞看着如月,“你这个样子真的很好,相信盟主爷爷看到也会高兴的。”
如月点头,能够和灸舞轻松愉快的相处,这样的场面她真的是从来都没有想过。但是这样的相处真的让她感到非常窝心……
“我也不耽误你的时间了,今天也没有什么工作,况且你现在还是在出任务的时间。”灸舞叹气,“回去和吉吉如律家族的人好好的聚一聚,然后就回金时空去吧,听修说现在金时空的状况非常的不好。”
如月的表情沉重起来。对啊!现在亚瑟石中剑里的石中剑魔还像是一个定时炸弹,她要赶紧赶回去才行。
和灸舞打了招呼回到了吉吉如律家族,家族里面依旧是只有令和如苓在。
“哥,你没有出任务吗?”看到军事狂人令竟然难得的在家里,如月高兴的跑过去打招呼。
之前在盟主的葬礼上令是远远地
看过如月的,只是那个时候的令正接到守卫异能界大佬的命令,所以兄妹两个并没有在那里相认。
“暂时是没有任务的,听说金时空现在的状况不是很好,你自己要小心。”令摸了摸如月的头说道,这个是自己上司的小女生,虽然并不是自己的亲生妹妹,但是令却觉得他们之间胜似亲生兄妹。
“如月,我现在已经是古墓医院的首席医师了呢!”看到如月回来,如苓高兴的说道。只是她的师傅在前不久的时候退休了,现在古墓医院里面就是她和过儿两个人撑着。
“姐。”如月拉着如苓的手,“你一定会成为最优秀的异能医生的!”
如苓点头,然后从自己宽大的古装袖子里拿出来一大堆的瓶瓶罐罐:“这些你都拿着,这是姐姐专门给你准备的各种各样治愈伤势的良药,虽然这些药可能会有一些副作用啦!但是还是很管用的。”
如月笑了笑,接过如苓手上的药。古墓医院里面研究出来的药实在是太惊悚,她还是在最最关键的时候再用吧!
看着如月收下了自己的心意,如苓高兴的飘走了。不一会儿的时间,厨房中响起了“乒乒乓乓”的声音。
“哎呦!”令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来自己这个妹妹从来都没有进过厨房,甚至是在古墓医院的时候一日三餐都是过儿负责的。
“妹,你等着我来做!”令冲着厨房的方向高喊道。
“啊~”如
苓两眼无神的飘了出来,就好似没有看到自己面前的如月和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