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咏的话让我有些心不在焉。
我站在会场边缘,手指不停摩挲着光滑的玻璃杯,回想着过去的种种,又口干舌燥起来了。
只是等我仰头准备再抿一口橙汁时才发现,杯里的液体早就被我喝光了。
我在会场中找着侍者的位置,抬脚便往那边走过去。
或许是因为我真的太不上心了吧,竟没留意到其中一个宾客与我擦身而过,而我猝不及防地后退了两步,陌生的高跟让我脚踝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