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不想給太子收尾。
太子早就聽聞了這邊的動靜,見到皇上的時候匆匆跪下:「父皇明鑑,這些兵本就是兒臣為大燕培養的人才,而並非如皇弟所言的私兵。」
這便是承認了。
譚殊然細細打量著這位獲得書中極少描述的男子,眉眼像極了皇上,卻帶著些病氣,與她像極了,身上沒有半分帝王的氣度。
皇上見他來,狠狠將身邊一本摺子摔在他面前:「你看看大臣們是如何彈劾你的!」
他自然是惱極了,太子是他最看好繼承大統的孩子,如今養私兵一事被人捅出,就是在打他的臉。
太子並未撿起身旁的摺子,而是從袖口中掏出一枚令牌,畢恭畢敬地遞了上去:「父皇若是不信,有令牌為證。」
皇上花白的長眉微微揚起:「這又是何物?」
「此物正是調動西北軍的令牌,兒臣自該把東西教交予皇。」太子正色道。
譚殊然看的一陣啞然。
太子是起了提早奪權的心,譚殊然本還以為他上來會先喊冤,結果他絲毫不拖泥帶水的,上來就交了兵權。
黎景燁把話圓的滴水不漏,又將這麼一支精兵獻給了皇帝,他便不要再揪著錯處不放。
譚殊然直至出了乾坤殿整個人還是蒙的。
馬車上,她緩了緩道:「所以太子這是何意,不打算再爭一把了?」
黎景舟絲毫沒有介意她談論朝政,臉上略顯不屑地回道:「你便真以為太子只有一支精兵,到底是哪裡的蠢貨說你精通政史?」
譚殊然沒心情再與他理論,今日這一趟她明顯能感覺得出,不管這件事最後如何圓,奪嫡之戰也是在即了。
可若是在這個時候開始,京城中的經濟將會大大受影響。
富榜怎麼辦,她的心絞痛又怎麼辦?
不管系統如何說,她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是清楚,每日這麼心絞痛便是在靠著系統的特效藥吊著一口氣。
一旦奪嫡之戰開始,她作為黎景舟的側妃,必然會被卷進去。
到時要是再想靠著千妝閣賺歡樂豆與銀子,怕是真的難了。
無法兌換系統的特效藥,譚殊然已經設想過自己是如何慘死在那段時間了。
譚殊然滿面愁雲,悶聲道:「若是奪嫡之戰在即,你可有把握殺出重圍?」
「你如何不問問本殿是否有意爭奪那個位置?」黎景舟睨了她一眼。
現在談及願不願爭權奪位早已沒有了意義,不論他爭不爭,勝者為王,贏了奪嫡之戰才能活下來,否則就要成為贏家的墊腳石。
只要黎景舟最終不涉及到出征便好,如今她早已把握不住劇情,若是出征便有可能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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