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她。
好痒。
衣衣惊的差点跳起来,虚虚环着衣衣的少年转为拥紧她,限制住她的行动。
耳垂上有泛白的,浅浅的牙印。
起不来,衣衣红着脸抬手摸摸耳垂,耳垂越来越热,像烧起来一样。
棘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咬她是在报复她吗这种报复方式是不是太小儿科了
衣衣轻咳一声,仿佛连呼吸间都纠缠在一起。
随后,她又感觉发热的耳垂被少年舔了一下,衣衣更是惊愕。
“棘!你,你做什么”
她喉咙里滚出的质问一点都没有威慑力,反而更让人想要欺负她。
软软糯糯的,只会让人更加激动而已。
衣衣开始挣扎,哪怕平日体力不错,也不可能挣脱开身为咒术师的少年。
“快放开我,我错了行不行,唔……”
哪怕到现在,衣衣还以为狗卷是吃醋在报复她呢,不过她理解的吃醋和真正吃醋的对象有差异而已。
狗卷发出拒绝的声音。
他不要放开她。
“我要练歌。”
不要老是提别人,也看看他吧,衣衣姐姐。
抱着衣衣的狗卷轻叹一口气,她挣扎的厉害,狗卷不想伤害她,片刻后还是松开。
小狗的眼神变得湿漉漉的。
衣衣对他这种眼神就很心软。
小狗握着衣衣的手,抬起来,让她摸摸头。
摸摸头后还不满足,黏糊糊的靠近撒娇,蹭蹭衣衣,衣衣闪到一边,脸红红的,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她总感觉耳朵还是好痒。
“我,我真的要练歌了。”
说着,衣衣去拿起自己的吉他,坐好,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下一秒,狗卷搬来凳子坐到衣衣身边,就这么看着她练。
她练的时候,他还要靠过来,把头靠在她肩上,仿佛依然在撒娇。
衣衣本来就没静下来,身边狗卷的存在感太强,衣衣更加静不下心。
“棘,让我单独练啦。”
他摇摇头,表示现在还不想走。
“那你不要靠过来,好重哦。”
狗卷委委屈屈的离衣衣远一点,趴到桌子上看衣衣。
他将衣领重新拉上去,身体蔫蔫的趴在那,眼睛却很亮。
衣衣一开始静不下心,但过了一会,安静的狗卷存在感越来越小,衣衣朝安静下来好好练歌。
狗卷在不远处看着衣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趴着的动作变成手肘放在桌子上,掌心撑着下巴,专注的看着衣衣,仿佛那么大的世界只有衣衣存在。
在狗卷眼里,这样的衣衣,是发着光的。
很久以前,他就知道,衣衣姐姐是很耀眼的存在,尤其在舞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