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没那么容易,看紧她!”
西门冷血吩咐一声。
虽然徐有道急切要让韩妙云死,但也不能死在光天化日之下。
韩妙云已经彻底绝望了。
连死都死不了,活又活不成,老天爷为何待自己如此不公?
正在这时候,突然后面传来一阵马蹄声。
随即伴随着林舒的声音道:“放开他!”
韩妙云大声喊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快走!”
“我是你哥,你不认识我?”
林舒知道这姑娘是不想连累自己,笑了笑,又对捕快冷声道:“为什么抓我妹!
放开她,听见没有?”
林舒说着,拔出绣春刀,向牵铁链的捕快砍过去。
那捕快赶忙躲开,厉声道:“北林卫了不起?
凭什么干涉我刑部办案?”
“我是不是北林卫,都不准你带走我妹!”
林舒一把将韩妙云揽在后面,用绣春刀对准众人。
西门冷血站出来,自己亮明身份道:“我是刑部总捕头,与你们北林卫王指挥使颇有交往。
据我所知,这女子家人均已亡故,并没有其他亲眷。
你们也不是兄妹关系,你何必为她强出头?
你年纪轻轻加入北林卫,前途一片大好,别为了一个女子,坏了前程。”
旁边有个捕快也笑着开解道:“年轻人,漂亮姑娘有的是,你尽可去找。
这姑娘是教坊司的逃犯,你护不了她的。”
林舒攥着韩妙云冰冷的手道:“我今天就偏要护了,又怎样?”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捕快勃然大怒道:“明知女子是在逃案犯,还敢回护于她,你以为北林卫就可以胡作非为?
若牵扯到此案之中,到时候连你也粉身碎骨。”
韩妙云哀求道:“哥,你不要管我,求求你,让我跟她们走吧。”
“你闭嘴,”林舒吼了一声,然后对一众捕快道,“少废话,你们说她是逃犯,她便是逃犯了?
她全家被害,自身遭人算计,才不慎陷入教坊司。
如今我便要带她前去鸣冤告状。
早晚都会洗刷冤屈,为她死去的家人讨回公道。”
西门冷血的脸越来越冰冷,凛然道:“看来你这小小北林卫校尉,是非要跟我等过不去了,是不是?
你以为就凭你一个人,能是我们这么多人的对手?
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