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花旗蟾淡淡道:“我可以拒绝吗?”
“不能!”丁昆手握刀柄,气势咄咄逼人。冷声道,“莫非阁下不敢?”
花旗蟾没在言语。
他在心里默念一组数字,从一念到十,如果丁昆再敢挑衅,他会立刻出手。
他是个讲道理的人,但不是个没有底限的人!
一旁,阿采已现事态的严重性。
一个男人当着一个女人的面,向另一个男人起挑战,是根脚指头也明白生了什么。今日不管伤到哪一方,都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丁少算了吧,花旗兄今日没那个雅兴,改日再切磋,给我一个面子如何?”阿采柔声道。
“好吧!”见此,丁昆也不好再坚持。
如果再坚持下去,只能说明自己格局太小,不够男人。再说如果当着阿采的面,把她心上人杀了,阿采除了难过,一定还会记恨自己,以后哪还有机会采撷这朵玫瑰。
最好的办法,就里神不知鬼不觉把这家伙解决了。
想到此,丁昆淡然一笑。
“花旗兄,开个玩笑。我走了,你们随意。”
见丁昆离去,阿采也急忙告辞跟了过去。
也许是刚刚经历了不愉快,阿采和丁昆在路上谁也没有言语。
一个时辰后,前面的云海间突然出现一座宝塔。
丁昆指着那宝塔道:“阿采仙子,你在那宝塔处等我,此地有我一个故人,一个时晨后我便会返回。”
话毕,丁昆与那七个黑衣人很快消失在天际。
宝塔下,阿采闭目打坐,那鹤银须的驼背老者就站在她旁边。
一个时辰后丁昆没有返回。
二个时辰后丁昆仍然没有出现。
阿采对身边的驼背老者道,“说好一个时辰,现在两个时辰都过去了,那丁少怎么还没回来?”
驼背老者淡声道:“怕是回不来了。”
阿采急忙问:“什么意思?”
驼背老者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丁少一定去杀花旗君了,一路上我见他眼里尽是杀意。”
“啊!”
阿采惊叫一声,随即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茫茫的云海中。
晶黄世界。某山脉深处。
一棵古树下,花旗蟾正默默的运功打坐。
不远处的草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七具黑衣人的尸体,他们的喉咙处都有一个相同的鸡蛋大的血洞。
在这些黑衣人旁边,一个锦袍青年正跪在那里,全身上下瑟瑟抖,脑门处及其后背冷汗直流。他的喉咙处一柄飞剑正抵在那里,头顶上方也同样悬着一柄飞剑。
见到这一幕,阿采震惊的睁大眼睛,倾刻石化。
片刻后才颤声说道:“花旗哥哥,这些都是你干的?”
花旗蟾微微笑道:“他们要杀我,你说他们该杀还是不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