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捧颗珍珠般,奇怪,并不觉得粗俗,这些动作贵公子做起来,三分优雅,三分千年难得一遇的宠爱。
并不需要掩饰,她喜欢季复临此刻堕落的皮相,纵容她一点,疼着她一点,夜里也是这样,不分昼夜地将她全身上下吻遍,一处不放过。
没理由没借口的融合。
阮迦当时都想问一句,有没有人也曾痴迷夜里最是堕落相的他。
疼吗,阮迦竟觉得指尖的疼痛减少,被什么东临一下抚平火辣感。
正沉思。
额头被季复临戳了戳,他玩味道:“不省心,以后不泡茶了。”
阮迦揉揉额头,眯起双眼笑咯咯:“心疼我?”
“讲点良心,我不够疼伱么。”季复临嗤然一声,掌心包住她手指,裹住密不透风。
不着急离开,拍拍她肩膀,示意她坐一旁的莆垫。
季复临垂眸整理抽屉的文件,敲两下捋整齐,放她怀里:“今夜和小李逛哪儿去。”
阮迦整理好文件,不该看的不看:“去买画材,正好顺路。”
“以后让小李来办。”季复临拿手机起身,示意阮迦跟上来,扫了眼她背的单肩包,有点不怎么新了,那她用了多久还不换?
他收回视线,勾着阮迦的腰拉近彼此距离,一同走过鹅卵石小道:“换一个,这个不好看。”
阮迦不乐意,紧紧裹在怀,生怕季复临一把拽走丢垃圾桶似的。
“我喜欢,它方便且轻巧。”
“你不喜欢我送的?”
“别拿这事要挟。”
“它很旧了,阮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