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在季复临怀里软成块豆腐,眼神便一直在他身上:“是周六。”
季复临手心压她的力道加重,旋即勾唇:“来陪季先生。”
将脸贴到季复临的肩膀,阮迦缓缓点头。
窗外雨大,前车的雨刷器有节奏地摇摆,延线的车流车灯冒雨前行,地标性高楼的内透夜景,那一刻委实惊艳。
听说,这条路全长7。8公里,北至钟鼓楼,建在龙脉之上。
体型的差距,他身躯硬实且肩宽挺阔,小姑娘像只波斯猫懒倦缩躲在他怀里,小小的,松蒲蒲的体香,玉兰花泡奶的味道。
偶尔动一动身,像没有骨头的布娃娃,发出声音似小猫叫,她说在梁文邺局里喝过两口果酒,犯困。
季复临半低颈项,视线不经意掠过她香肩微露的美景,嗤嗤笑两声:“看看伤口。”
下意识地,阮迦手指捏住衣领,往下一扯。
就这么坦荡地给他看,皮肤细嫩如薄纸,滑得像纯白玉脂,也不怕他来一句胸大无脑了。
“已经好了。”
说着,脑袋抬起,静看季复临的面庞,突然想要吻一吻他的淡粉唇瓣。
他不动声色侧过头,避开她的献吻,疏冷闲散样,眉眼无半点起色。
阮迦垂下眼眸:“我…”
就这么的,季复临任由她衣服松垮地挂在她肩头,掌心扣住她后颈抬起,低颈,噙住她的娇唇,将她后面的话堵了回去。
与上次的吻不同,他这次发了狠。
强势的。
闯进。
恍惚沉沦间,她耳边能听到接吻的细微动静,他的技术真是要命…
手指攥紧,扯松他身上白衬衣的一粒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