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教训的是,外甥记下了。”
温夫人瞪着高明厉声道:“一条狗而已,再敢以下犯上,老娘一剑刺死你。”
“是是是,小的不敢。”
高明低垂的脑袋都快塞进裤裆里,腮帮子咬的高高鼓起,甚至眼睛都有些红了。
虽然愤怒,但他心中也充满疑虑。
满京城的人都知道,温夫人素来与闵王不和。
如今突然与闵王世子相认,这让他不得不怀疑这两人有奸情。
可仅仅只是怀疑,他还能过问不成?
借给他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当面质问温夫人。
温夫人与魏冉登上马车。
马车缓缓驶向闵王府。
温夫人眉眼一弯,脆声笑道:“世子外甥,要不要姨娘替你宰了那姓高的?”
赶马车的高明顿时一身冷汗,不安地瞥了一眼车帘。
“不用,一条狗而已,可别脏了姨娘的手。”
“狗不听话留着作甚?”
“姨娘所言差矣,狗也是可以调教的。”
“既然世子外甥这么说,那姨娘就不管了。”
马车内窃窃私语。
留着高明,是因为他在可控范围内,一旦杀了高明,魏无忌肯定会安排其他人来接班,谁也不知道下一位管事,是不是容易拿捏的住。
温夫人瞧着魏冉好看的皮囊,突然妩媚一笑,轻轻俯下身子,贴在其耳边轻轻吐气道:“把衣服脱掉。”
魏冉身体陡然一僵,望着一脸妩媚的温夫人,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
“夫,夫人,这还在马车上,这样貌似有些不妥吧?要不等到了王府……”
温夫人佯怒:“世子外甥,没想到你竟是如此禽兽之人,我可是你姨娘,你竟然对自己的姨娘心生龌龊,你还是不是人了?”
魏冉立马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当即脸一黑:“明明是你让我脱衣服的。”
“老娘让你脱衣服,只是想给你抹点金疮药,倒是你,色坯一个,哼。”
温夫人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玉瓶。
怀里……是重点。
魏冉依稀能闻见一丝丝奶香。
他有些惊讶道:“你随身带着跌打损伤药?”
“我们习武之人,难免会有些磕磕碰碰。”
她说完,就主动开始帮魏冉脱衣服。
魏冉急忙道:“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温夫人轻妩一笑:“老娘寡居十几年,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我都不羞,你害臊什么?把手拿开,姨帮你涂。”
魏冉低头看着温夫人欣长白皙的脖颈,晶莹剔透的耳朵,精致锁骨和双峦,不由心跳加快。
温夫人虽然经常练剑,但也懂得劳逸结合,玉手毫无粗糙感不说,还柔弱无骨,触之滑嫩,圆润指肚在魏冉暗伤处轻柔涂抹上药……。
她抬眼看去,魏冉急忙收回目光。
温夫人轻言道:“我那小叔子秦风都没这等待遇,倒是便宜了你。”
她言罢,哀叹一声。
“自我出生便遭家族嫌弃,打着骂着将我嫁入京城,寡居十多年,连个娘家都没有,你我境遇不同,却也同病相怜,都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可怜人。”
“今日与你接触下来,倍感亲切,倒真觉得自己有个你这般年龄的外甥,你若愿意,今后我便是你姨娘。”
魏冉心头一热,故作伤心道:“什么?我刚才叫了那么多声姨,你竟然现在才当真?”
温夫人微微一愣,随后掩嘴轻笑。
她目光中除了妩媚,又多了几分温柔的母性光辉。